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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草,這麼好配嗎?老頭子今兒痰氣大,就拿我出氣。”

周邊聽到他們在鬥嘴的晚輩們,一聽二十六份上品藥草,眼都直了!二十六份上品草藥給哪些人用,難道是族公他們誰連連破關了不成,今兒我鄧家這到底是怎麼了?

藥草終於來了,爐子已經準備好了,超大的浴桶也架起來了,一群老頭七手八腳又小心翼翼的把鄧海東扶著,然後放入桶內,注入溫水。用藥最精的正是剛剛對著鄧海東表白的嫡親叔祖父,老頭一個不許插手,他吹鬍子瞪眼的就握著藥草,開始按著次序慢慢的放進湯裡。

鄧海東根本不能理解的,什麼草根樹枝爛葉子,蟲屍骨頭甚至還有一種好像調料粉的玩意,不一會兒就塞了進來,桶下面的火也越來越旺,縱火的正是族公本人,他是武尉高手,火系鬥氣精純,操縱這火候也算是族內第一了。

而鄧海東坐在裡面不多久,光頭上就汗珠滾滾了,兩個老頭在一邊,拿著毛巾給他時不時的擦擦,又時候又伸出枯瘦的老手,幫他向著肩頭澆澆水。

鄧海東哭笑不得的說道:“這麼多男人幫我洗澡…”

“哈哈,海東兒想女人了。”“是啊是啊,開竅了。”“閉上你的鳥嘴!海東兒什麼時候不開竅的。”“對對,我打嘴,我打嘴。”

鄧世平坐在火邊,無奈的看著一群癲狂嬉鬧的老兄弟,看到鄧海東居然突破二六大關,把勇烈公想到但來不及做的遺憾補上了,他心裡充慢了對未來的期待,他開口道:“安靜會兒,讓海東休息休息。還有,今兒的事情,誰也不許說出去,免得給海東帶來麻煩,更毀了我族復興的根本!”

這句話分量很重,他神色也嚴厲的很。

一群族內長輩都安靜了下來連連點點頭,說的是,海東能打下這樣的基礎,來日不可限量,但雖然參天大樹再難被摧毀,可是這參天大樹現在還是幼苗。

“對我點頭何用,隨我和先祖輩起誓!”鄧世平說完起身,嚮往走去。

在草廬之外,鄧世平當頭,一群老頭在後,長青長遠兄弟兩邊。在桶內忍受著藥水洗滌帶來的刺激的鄧海東,看到門外燦爛陽光之下的這一幕,聽著他們虔誠的誓言,一切都是為了家族也為了他,他忽然覺得,自己其實本就屬於這裡,而曾經的經歷,才只是一次夢而已。

和今日一天都搞的有些人心不定的鄧家相比,住於洪城西郊的武尉杜家看上去一切平常,但下人們都知道從昨日回府後,少爺就在那裡大發脾氣,已經把房內下人活活打死了一雙,驚動了杜家族公杜月陽後,沒想到一向維護子騰少爺的族公也隨即大發雷霆,嚴令子騰少爺閉門思過。

這場變故讓下人們心中惶惶,他們也覺察不到外房有十來戶人家,人人面帶悲慼的異常。

且當天晚上族公就進了城,直到今日下午才回頭,回來後臉色不是很好,不過之前的焦急之氣已經散了一些,而今天城主府內的宋明遠卻一直是鐵青著臉的。

第十二節 兵馬使

不過之前的焦急之氣已經散了一些,而今天城主府內的宋明遠卻一直是鐵青著臉的。

穿回了女裝的宋婉言淡掃蛾眉,正乖巧的坐在兄長身邊,宋明遠喝退了下人後對妹妹冷下了臉:“從今以後不得出城!年底之前送你回長安去。”

“我不去,我要陪哥哥。”宋婉言陪著笑拉著宋明遠的胳膊,只是搖晃撒嬌。

宋明遠豈能再縱容她,一翻袖站了起來,指著妹妹,宋明遠怒道:“他鄧家杜家打死打活和我何干,但你出了一點意外我如何和雙親交代?你膽子太大,若不是鄧家那光頭算的上武藝了得,你出了意外,為兄就算滅了杜鄧兩家,又有何用。還笑!”

“哥哥,我不敢了。”宋婉言吐吐舌頭,心中卻一點也不怕自己這個哥哥。

“明明你為鄧家牽連,為兄還要去感激他一番,明明你因杜家妄為險死還生,他杜月陽登門,百般自責,我還說不得多少!為兄主政洪城以來,兩家爭鬥加上我宋家勢力龐大,兩家族公對我都恭恭敬敬,但這一出之後,為兄若不做點什麼豈不被外人恥笑?”

“誰會笑你嘛,是婉言不懂事,再說下了禁言令我看哪個敢說出去。”

“笑話,世事險惡豈是你所能知道的,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他杜家丟了這麼大一個人,又已經得罪了我,還會留手嗎,杜鄧二家今日必定有一場大斗!到時候有人傳出去說是為你,豈不是丟盡了……”

“他們敢說。”

“這市井小民哪個不敢背後說三道四圖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