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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肉不笑的贊成,說好啊好啊,我們和秦清也好久沒單獨聚聚了。

秦清好笑的敲敲她的頭,拉著沈靈攔下了計程車,計程車發動前,沈靈把頭伸出來喊梁夏末,讓他把週末的時間空出來。

就這樣,永遠是這樣,只要沈靈出現,梁夏末周圍三米之內除了她永遠都是旁人勿擾,連外人都認為他們友情深厚,從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合適,沒人去在意遲冬至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男X號出現嘍。。

感冒好難受。。最近更新速度一直上不來,裸奔的人悲劇了,自己都覺得對不起大家,會盡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加快更新速度的。。下次更新在週五。。

☆、第十章

第十章

在外人面前給他留面子,單獨時就不必要了,送人離開後,遲冬至轉身就走。毫不意外梁夏末從身後追上來,一反剛剛懶的理她的表情,笑嘻嘻摟住她脖子,“親愛的,咱們壓馬路回家吧。”

遲冬至狠狠瞪他,而這道貌岸然的畜牲,竟然還無知無覺的露出迷茫的、我很無辜的表情問她,“怎麼了又?你看你越來脾氣越不好,我都怕你了。”

喉嚨上下滾動也壓抑不住莫名抵在嗓子尖的那股酸,遲冬至不免有些自嘲,他的心思但凡多放在自己身上一點點,也不至於毫無知覺她的嫉妒、她的氣憤以及……心傷到絕望,她真想好好的質問所有人,為什麼你們覺得各自有夫有妻的兩個人還應該有異性友情,他們的伴侶心難道不會難過嗎?沒有人能給她客觀的回答,因為梁夏末對她的態度也決定了別人對他們之間的看法。梁夏末,絕對是她見過的人之中最缺心少肺的,沒有之一。

遲冬至恨死了他那張理所當然的混蛋臉,真想把他銬起來一刀刀割的他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割到只有她自己認識這個人,這個混蛋叫梁夏末。

然而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只有她的愛情,如果可以,她也希望她的愛情可以由最初的吸引、追求、猶豫,到接受、激|情,而後慢慢轉變為平淡深厚的親情。如果可以,她寧願沒有跟梁夏末青梅竹馬,因為青梅竹馬,因為青梅竹馬的便利使得她更先動心,所以在他面前有著永遠的奴性,青梅竹馬也讓他們相遇過早,在愛情這條路上還沒有學會走,便硬拉著他跑了起來,一路跌跌撞撞,最後跌到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有的時候,彼此熟悉到身體細胞組合都清清楚楚的兩個人,反而忽略了精神上的索求,尤其是悶葫蘆遲冬至和粗心大意的梁夏末這樣的人。就如現在,梁夏末根本搞不懂遲冬至為什麼突然緊緊盯著他卻什麼也不說,這種眼神讓他心裡很沒底。

他低頭,迅速檢查了一遍,風紀扣已經繫上了沒有軍容不整,站姿筆挺,手腕上結婚兩週年她買來送給他的情侶表也戴著。檢查好應該沒出什麼錯,他便揚起一張賤死人不償命的臉笑起來。

“帥的這麼嚴重嗎?老夫老妻了,你不至於吧?”

曾經穀子給她看過一張照片,告訴她這個模樣就是叫帥,照片裡的男孩子白淨帶著點小邪惡,遲冬至當時搖搖頭,說不帥,帥哥應該是有不太大的內雙眼,懸膽鼻樑,氣質硬朗,性格里卻透著無賴……描繪的那麼詳細,後來穀子看到梁夏末才恍然大悟,原來就是這樣的人啊。

遲冬至緩過神來苦笑,怎麼就不至於,簡直是太他媽至於了,就這麼張混蛋臉,她從小到大看了二十幾年就沒膩煩過,什麼樣的眼睛鼻子嘴,什麼樣的氣質是她認為最帥的,各自在梁夏末身上臉上一一重合,也不知是誰誘導了誰,審美觀就按他這張臉生成的,早已經中毒太深。

“夏末,我們談談吧。”

梁夏末有些緊張了。

談?要按他的意思,回家床上談正合適,談不攏直接辦了,辦完後她就消停了,可之前她鬧騰著要離婚的勁頭讓他實在不敢提議‘床上會面’的想法,於是只能不情不願的跟在遲冬至的身後面,聳搭著頭,像只霜打的茄子。

遲冬至是隻矯情的縮頭烏龜,伸頭怕挨那一刀,縮回去又嫌憋的委屈還難受,好不容易提起勇氣要他一個說法,卻在看到他疲累的臉龐時理所當然的心疼了,這就叫奴性,只因為太過於愛他。

最後還是隻把他帶到樓下的小涼亭裡,遲冬至因為突然的心軟有些煩躁,在涼亭小小空間裡轉了幾圈兒也停不下來,十幾年困坐愁城,卻在這一刻又沒種的萎縮了。

梁夏末一看到她這樣子就知道今天晚上註定消停不了,堅決抵制主動開口討罵,把一切糾結理所當然的又推給了遲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