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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後來她要結婚,那本來就是水成渠成的事情,可無奈他當時正處於事業與經濟最昏暗的時段。事業上他最終選擇了最危險的那條路,他不是不惜命的人,可選擇時卻沒有猶豫,除了對她的那一點愧疚。經濟上,家裡剛剛買了房子,很窮,連只像樣的婚戒都買不起,一旦結婚,她首先享受到的不是婚姻的幸福,而是本不應該由她承擔的債務。

後來沈靈回國,告訴他,蘇讓心裡有別人,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誰,早前有段時間他一個人跑回國,回去之後便跟她同居了,可是結婚一事卻遲遲不提,大概還是放不下。

梁夏末怕了,一怕蘇讓的執著,二是懷疑自己一再拒婚會不會讓遲冬至寒了心,與這些有可能會導致失去她的因素相比,事業上危險也好經濟上困難也好,都成了不堪一擊的問題。

然後求婚,明知她不會拒絕,心裡卻還是有些膽顫,那夜她把自己藏起來哭了一夜,第二天天沒亮就起床來,整理好自己,安靜坐在客廳裡等他,生怕他反悔一樣急衝衝領了結婚證,回到家把自己的行李往他的房間一搬,算是正式生活在一起的兩口子了,只把那兩本結婚證書藏的嚴嚴實實,好像除了這個,其它的什麼都不要。

梁夏末猛的灌進嘴裡一杯酒,他突然恨起遲冬至來,為什麼對他這麼縱容,讓他心安理得,讓他忘乎所以,他本來不是無心的人,只是被她一直捧著,明明會做、能想到的事情也漸漸退化了,現在又突然要的那麼急,連個緩衝的機會都不給就把他判了死刑,婚姻走到今天,她遲冬至也脫不了干係。

胡思亂想間,感覺有人在背後拍他的肩膀,回頭一看,是秦清,這才想起,剛剛是約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