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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讓你以為愛情中的雙方就是這樣的,我扭曲了你的愛情觀,以為我們這樣才是常態,是我自做自受。”

梁夏末手掌的力道越來越重,愕然的張了張嘴,卻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原本以為我們婚姻腐爛只是因為外在因素,現在才知道,這段婚姻從根兒起就是錯亂的,你說,還怎麼繼續下去?”

“我已經知道不對了。”梁夏末驚慌的抓住她的肩膀,“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學會好好愛你,我這麼聰明,一定能學會的。”

“那看來你的下一任能受益了。”

“滾他媽的下一任,我不離,我告訴你遲冬子,我不離婚。”梁夏末站起身,一個不穩栽倒在地上。

“夏末你知道什麼叫死心嗎?就是我現在這樣,如果你會喜歡別人倒讓我有信心某天你也會愛上我,可你誰都不喜歡,這就是本質的問題了,愛情在你心裡根本就不存在。”

梁夏末坐在地上,蜷縮起身體,頭就那麼靠在床頭微微顫抖,“我愛你,我從來都愛你,不是狡辯,我表現錯了你就教教我,但你不能說我不愛你,你怎麼能放棄我呢。”

“我累了。”遲冬至開啟大燈,把他拉起來,細細檢查他臉上的傷,“我不恨你也不怨你,以前以為你喜歡沈靈心裡對你不是不怨的,現在不了,知道你是沒能力給予任何人這一切,我竟然平衡了,對你,也沒什麼可求的了,你看,我就是這麼庸俗的普通人。”

“我不離,就是不離。”他把頭埋進膝蓋裡,嚶嚶哭出聲,“你聽清了,我不離。”

遲冬至身體退後一點點,“你這又是何苦呢,換一個人,也許就能接受你這樣的愛情了。”

“除了你別人誰還能理解?誰都不配。”

“對,我理解,可是我接受不了。”

二十幾年的相濡以沫,一朝坍塌,竟逼的他像孩子一樣哭出聲來,“我已經說了我會改,冬子,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遲冬至卻再也沒有眼淚了,就怔怔看著他臉上的傷,輕輕摸了一摸,“疼嗎?”

“比不上這裡疼。”梁夏末拉著她的手按在心口上,“這裡碎了,我不知道以後該怎麼活了。”

發遲冬至就勢在那裡揉了揉,“總會好的,會有復原的那一天,你能看到更美麗的風景,我離開,只是替撥開這裡蒙著的一片烏雲。”

“沒有你,這裡要那麼明朗幹什麼?”梁夏末突然上前把她壓在身下,“你還愛我嗎?”

“愛。”遲冬至回答的斬釘截鐵。梁夏末把頭歪過一邊,怎麼也忍不住又哭出來了,一個愛字,似乎更讓人疼,因為愛所以更得離開。這就是他的女人,即使在這樣的時刻也不屑騙人,沒有埋怨也從不妥協。

“想做嗎?”

“想。”同樣毫不猶豫的回答,這是遲冬至式的坦蕩,不玩心機不耍花樣,哪怕兵戎相對,只要她還愛,只要她想要,哪怕不能,她還是會用最直白的方式說出來。

梁夏末解開她的病號服,手掌自然而然的罩在胸前綿軟上,“可以嗎?”

“可以。”遲冬至想了想說,“你現在做什麼也不能影響我的判斷力了。”

還愛他,還喜歡跟他做|愛,可哪怕是這樣也挽不回她要離婚的決心。梁夏末挺進她的身體,狠命的聳動,“非離不可嗎?”

梁夏末不明白啊,為什麼說了要改,她還是非離不可呢,薛平說他,除了耍無賴除了哭你還會什麼?薛平把他們之間的一切看的透透徹徹,她說離了吧,離了還有機會,不離就真沒有了。

梁夏末在酒吧裡喝的神智不清,任那麼多的往事衝擊頭腦。她從小就那麼粘他,小小的一團,軟軟白白的身體往他懷裡一靠,用餈餈糯糯的音調撒嬌:夏末哥哥,我是你的小媳婦。

漸漸長大,他希望把自己最男人的一面展現給她,十幾歲的少年,被那樣美好的女孩兒追逐,他內心自得,表面卻故意裝的漫不經心,只在陰暗裡出招擊敗他的對手。

沈靈那麼傻憨,全心全意的當他是最好的朋友,他抓住這個機會,孜孜不倦傳送給她很多教導,讓沈靈對蘇讓的好感升級為喜歡。沈靈那時恍然大悟,原來這樣就叫喜歡一個人。梁夏末告訴她,喜歡誰千萬不能放棄,卻追求他,像冬子喜歡我一樣。

沈靈對蘇讓表白,怎麼跟家裡攤牌,鬧著要跟蘇讓出國,這一切都是他在背後出招指導。他們出國那天,他也終於跟遲冬至破了最後一個禁忌,那是大石落地的安心與狂喜,說到底他不是不打怵蘇讓的,必竟他那麼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