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不管她願不願意都一點一點地擠入她的腦海裡。
比如在這個房間裡,她在練形體,在那個房間裡,在她沒有按要求做好時,照顧她的人當著她的面被打得血肉模糊,所以有一度她知道閻戈可能更殘暴時,她也害怕過閻戈。
哦,還有那個房間,是……
簡行本來是想給她一個帶有窗戶的房間,平日裡也不想將她囚禁在房間裡,就如他剛剛所說的。
可忽然的,他就接到了電話,電話裡的內容,讓他遲疑地蹙起了眉頭。
他偷偷看著柳情,這個本應屬於他的女人,如今卻離自己越來越遠,假如他放她自由的話,她大概會永遠地離開他,永世都不再見他吧?
權衡之下,最終,他帶著她轉了個彎,開門進了一間房間,依然沒有窗戶。
“你暫時住在這間可以嗎?”簡行怕嚇到她,所以更讓自己溫和一點。
他卻不知道,他現在這樣更柳情此時腦海中,某個記憶點裡的某個畫面重合了,她僵硬地轉過頭看著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那眼神好像在說,果然吧,還是小黑屋!
又好像在嘲諷著他,才剛承諾過的話,轉眼就不算數了。
在簡行忍不住想開口解釋時,她忽然雙眼一閉,往旁栽倒。
簡行及時抱住她,發現她已經昏過去了!
不,是總算昏過去了!
……
閻戈到了別墅,下車走進客廳裡,得到訊息的柳甜心已經下樓迎接了。
她姿態冷傲,披著披肩端著走姿來到閻戈跟前,對他淡淡一笑:“回來了?”
閻戈習慣性地摟住她的腰把她帶進懷裡,俯首就朝她吻去,卻在快碰到她的紅唇時忽然停了下來。
他稍稍拉開一點距離,觀察著閉上眼睛的她。
最瞭解柳情的,並不是簡行。
是他這個,只要柳情不在身邊,就透過各種方式監控她的男人,是他這個,會剝開她“柳甜心外衣”,分析到她內在,知道她本應該有什麼樣性格的男人。
所以,他很清楚她會有的一些小習慣,小動作。
比如說,她總會在他親她時偷偷睜開眼睛,用她那雙跟面癱臉完全不同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他,會想要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