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兒等她,然後一塊兒去菜市場買菜,然後她親自下廚去炒菜,說是要提前進入老婆的狀態。看著她忙忙碌碌地在廚房進進出出,無論入口的飯菜滋味如何,我心裡面都是甜蜜蜜的。
白天,我找到原來的同事李梅娟拿了幾款數碼相機、筆記本,並把原來的手記號碼也告訴了她,並讓她幫我保密。我讓張向跟我一塊兒跑出去找客戶賣,跑了幾天,覺得雖然利潤較薄,但是跑一跑,賺個生活費還是不成問題的。
張向跟著我跑了兩天業務,道:“衛哥,跑業務來錢太慢了,我們再幹一票吧?”
我低頭沉思了一下,道:“可以啊,我們計劃一下,看看哪兒比較好動手。”
我回家翻出了梁主任和他二奶的錄影帶,放在電腦上又放了一遍,靠,真槍實彈,確實精彩,比看A片刺激多了。不過,現在再去敲詐那個梁主任,卻不是個好主意,他肯定會想這會不會是最後一次?逼緊了,狗急跳牆,結局如何,還真的很難說。
關鍵是我現在不想再出什麼麻煩,公安局長那兒現在打的是什麼算盤俺還不清楚……現今只能期望張丕然可以儘快處理好房子、工作等事情,趕緊跟我一塊兒離開這個城市……
牽掛多了,我的底氣是否也就沒那麼足了?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和張向一塊兒去我們周邊的兩個區委那兒轉了轉,可惜,暫時還沒有“熱烈祝賀梁建偉同志當選深圳市第四屆人民代表大會代表!”這樣的好運氣出現,只好一邊隨便做些買賣,一邊尋找可以動手的機會。
一個陰雨天氣,我和張向一塊兒提了三款數碼相機從華強出來, 一輛豐田從後面疾馳過來,急剎車停在我身邊,車窗搖下來,卻是我原來的老闆陳老闆。只聽他喘著氣道:“阿君啊,有點事兒要跟你談談。”
怎麼了?難道李梅娟哪兒出了什麼問題了嗎?
陳老闆要我上車再談,我想了想,覺得應該沒什麼危險,於是我讓張向先把貨送過去,說我隨後就到,然後上了車子。
陳老闆開動了車子,只聽他邊開邊道:“有個朋友要跟你談一點兒生意,不知道你怎麼聯絡,就找到了我,我想你跟阿娟比較熟悉,就去問她,她說你剛出門,於是我就追來了。”
這樣啊,看來不是李梅娟那兒有什麼問題,可是陳老闆和我並不熟悉,什麼人能透過他來給我談生意呢?
車子沿著深南大道朝西開去,在幸田汽車站的斜對面,停在了一家名叫“深圳東方銀座酒店”的酒店門口,陳老闆帶我走了進去。這時陳老闆的手機響了,只聽他邊走邊打手機說:“帶來了、帶來了,馬上就到。”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由得停下了腳步,陳老闆趕忙過來問我:“怎麼不走了?客人在等著呢。”
我說:“到底是誰?他怎麼不直接打我的電話?”
陳老闆滿臉堆笑,道:“可能是他忘了吧,就在旁邊的西餐廳,人家已經等了好久了。”
我冷冷地道:“是不是深圳公安局的馮局長?”
陳老闆一愣,旋即笑道:“哪裡啊,一個老朋友而已,你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摸了摸我揹包裡的匕首,自從回深圳後,我出門都要把它帶上,想,也沒什麼可怕的,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過去聽聽那個老東西講什麼也好。
我們走到了西餐廳裡面的一個小包間前,門口揹著手筆直地站了兩個虎背龍腰的年輕壯漢,推開門,裡面有兩個人,一個人整整齊齊地穿著警服,另一個就是那個矮矮胖胖的馮局長了。
見我們進來,穿警服那人趕忙站了起來,道:“馮局長,那你忙著,我們先走了啊。”
門口陳老闆也哈著腰道:“馮局長,有事情儘管吩咐啊。”
穿警服那人推了陳老闆一把,道:“走吧,你,那麼多話。”便說邊把陳老闆推出了門,並把門輕輕虛掩住了。
馮局長朝我招招手,道:“來,過來坐吧。”
我沒說話,直接坐到了馮局長對面的座位上。
馮局長擠出了一點笑容,問我:“你是叫衛君吧?來深圳幾年了?”
我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菸,點上,並不搭話。
馮局長又道:“有什麼生活困難可以直接跟我講嘛,我這人本事雖然不大,但權力還是有一點兒的。”
我還是沒吭聲。
馮局長打了個哈哈,道:“看來你是個爽快人,那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了,實話告訴你,張丕然我是要定了,你說吧,你開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