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扭”的摩擦聲就透過薄薄的木板壁傳了過來,我下面的小帳篷不一會兒又支了起來。
阿芳小妹斜著眼朝我笑了笑,同時一隻手放到了我的帳篷上。
靠,真受不了,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朝下面湧去,口乾得厲害。我起身拿起水杯,喝乾了裡面的水,輕聲對阿芳小妹說:“再給我倒杯水吧。”
阿芳小妹起身,“撲通”“撲通”地下去了。卻聽到隔壁大約是受到阿芳下樓聲音的干擾,靜了下來,但馬上應該又重新開戰了,從按摩床發出的聲音來看,估計這對男女換了個姿勢來幹。
我悄悄探起身,儘量避免發出聲響,仔細探尋薄薄的木板壁上是否有裂縫或者空隙留下來,好,只見薄木板壁上一個兩頭帶鉤的釘木板的鐵釘的一端似乎微微翹起,我用手用力拔起這一段,旋轉,隔壁隱約的光線就射了過來。
我定睛一看,my god!只見在按摩床頭髮出的慘白的朦朧的光線下,一堆白生生的肉中,一個黑黑的圓圓的崩緊了肌肉的屁股在上下、均勻地,到底部的時候再向斜上方略微衝刺地做著曲線運動,屁股旁邊兩支渾圓的大腿高高的抬起……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不停的王喉嚨裡面嚥唾液。可惜,角度限制,看不到裡面更多的內容。
感覺沒多大一會兒,那可惡的“撲通”“撲通”的踏樓板的聲音又傳了上來,應該是阿芳小妹上來了,可惡。
感覺門快開的時候,我把釘子輕輕地移回原位,同時躺了下來。
阿輝小妹把水杯放下,回頭看看了我依舊高高鼓起的褲襠,用手輕輕的在我臉上一刮,笑道:“流氓!”
我笑了笑,用手去摸她的大腿,當阿輝小妹再把她的手放到我的褲襠上面的時候,我抬起手,撩起她短短的上衣,三根手指用力擠開她的胸罩,伸了進去。
乳房小小的,軟軟的,但乳頭不大,感覺像剛出鍋的饅頭上面嵌了顆小小的紅棗。
只聽隔壁的聲響越來越大,女人斷斷續續的哼哼唧唧的聲音中夾雜了“老公,快點兒”、“哥哥,我要~~~”的嗚咽聲。在按摩床與木板連續幾次“砰砰”的猛烈碰撞幾次後,聲音突然減小了好多,只剩下男人如老牛上坡般的粗重的呼吸聲。
隔壁的兩個人很快清理了戰場,下去了,一切都安靜了下來。阿輝妹妹看著我,道:“我幫你打飛機吧。”
“打飛機?多少錢啊?”
“50塊。”
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