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停了下來,司機正在疑惑間,我已經開啟後車門坐了上去,道:“去~~~”突然想,還要去翠海花園嗎?其它的錢現在是肯定拿不到了,由於忘記拿梁建偉主任的出入卡,我還要為進出花園動腦筋,還是別去了。
“去天安數碼城裡面,”我說。天安數碼城我比較熟悉,前後有好幾個門口,到時候我可以隨便選一個門口出去。
到了天安數碼城裡面,我匆忙給張向打電話:“你那邊情況怎樣?”
“好好的,不過你老長時間沒打電話了,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動手宰了他們呢。”
我道:“好,我不能過去了,你現在做三件事,一、把那兩個人全身剝光,分別關在兩個臥室裡面,反鎖房門,但要注意不要把手上的膠帶纏太多,讓他們能掙扎開;二、告訴那個梁建偉,他的所有存摺和卡以及他和他二奶風流的錄影帶都在我們手裡,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不怕他報案;三、拿著那女人的出入卡,直接出門打計程車,我在天安數碼城裡面的肯德基門口等著你,動作要快。”
說完,我進入到肯德基門口附近的一個座位坐了下來,這樣外面有什麼動靜,我可以馬上看到。
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胳膊上傳來,我低頭看了一下,胳膊上有血跡透過衣服滲了出來,幸好,我換的這件工人衣服是深藍色的寬袖子長衫,裡面還裹著我的上衣,所以不仔細看,還以為是汗水呢。
一輛計程車在肯德基門口停了下來,遠遠看到張向下了車,我稍稍鬆了口氣,趕忙迎了出去。
從天安數碼城後門出去後,我們又攔了一輛車,我對司機講:“去沙嘴”。
到了沙嘴的一家衣服店門口,我和張向下了車,我到裡面選了兩件深顏色的長袖,然後直接穿了一件出來,出了門,把那件綠化工人的藍衣服扔進了垃圾桶,想想不妥,又撿了出來,團成一團,放進包裡。
然後我們又打了一輛車,繞了一圈後,坐到了下沙村口,然後走路進了村子。
終於到了家,鬆了口氣。張向看我剛才一直神情緊張,沒有多說話,就問我:“衛哥,出了什麼事情?錢拿到了嗎?”
我把包扔給他,道:“你自己看吧。”
張向開啟包一看,禁不住歡呼起來,兩隻手各拿著一捆鈔票,笑個不停。
我敲了一下他的腦袋,道:“別高興得太早,取錢的時候我捅了一個人,這事兒鬧大了,我們這兩天要小心點兒。”
“死了人嗎?”
我愣了一下,道:“不清楚,”我還沒想過那鳥人死沒死這個問題。
“那我們回老家行不行?”
回老家?想了想,對張向道:“不行,如果那人真死了,追查到我們,在老家就好像甕中捉憋,往哪兒跑?這樣吧,你下午去搞兩張新身份證,我去找一個新房子,這兩天就搬家,這地方距離我捅人的地點太近了,認識我們的人又太多,不安全。”
頓了一下,我又道:“你把鈔票點一下數目,然後下午我們存個一半,留一半現金在我們身上。”
說完,我走進衛生間,把外衣脫掉,小心地把我胳膊上裹的衣服一層層揭掉,傷口已經結了一個長長的黑痂,和最後一層衣服緊緊粘結在一塊兒,我輕輕拉了一下,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奇怪,當時刀子劃在身上的時候怎麼感覺沒這麼痛?
外面張向在興奮地大叫:“有68萬呢,衛哥。”
我轉過頭,叫道:“小聲點兒,讓別人聽到可不好,把窗戶關上吧。你再下去打車去遠一點兒的藥店買一瓶兒紫藥水、幾卷紗布、一些消炎藥,然後趕緊回來。”
“怎麼啦?”張向邊說邊走進了衛生間,看到我的傷口後,一聲大叫,“衛哥,你受傷了,胳膊都腫了。”
腫了嗎?我低頭一看,果然有些腫,不過感覺問題不大,於是我揮揮手,讓張向趕緊下去買藥。
等張向買回來藥等東西后,我讓他拿把剪刀把傷口周圍的衣服全都剪掉了,然後灑上紫藥水,包紮起來,張向轉身出去,把剪下的衣料扔進垃圾桶裡,我趕忙過來把碎衣料撿起來,又把包裡的那件綠化工人的衣服也拿出來,對張向道:“一塊兒燒掉吧,萬一撿垃圾的人多事,去報警,我們就麻煩了。”
我轉身來到客廳,讓張向也過來,道:“總共68萬,對吧?”
張向點點頭。
我接著道:“連同上次的3萬多塊,減去我們花掉的錢,差不多就是70萬,我們倆一人一半,就是每人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