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拿到的!”
程愛瑜看了眼手中的繡球花,下意識的就將花束塞還給他。但喬疏狂卻執意的將花束塞到了她的手上,隨即開口:“小魚,我好像從認識你開始,就總喜歡送你巧克力。你說,不會拒絕巧克力的朋友。那今天,作為你的朋友,我想把這捧希望,送給你!”
這……
程愛瑜垂眸看著手中的捧花。這是一束以繡球花為主花的捧花,而繡球花的花語,就是希望。聽說,按照時令的話,這繡球花,一向在嚴冬開放,粉紅色的花蕾,與白色的花朵相間,就好似再告訴人們,春天的腳步近了。因此,繡球花的話語,叫做希望,而受到這話祝福的人,將會得到幸福。
不過,她手中的這把繡球花裡,還有一半,是藍色的。這代表著浪漫,與美滿,象徵著愛情的仲怔,與兩情相悅的永恆,是唐楓特別給顧繁華精心挑選的。而此刻,喬疏狂卻當著景煊的面,把這東西交到她手上,到底打了什麼主意?
“小魚,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借花獻佛,祝福你和景煊。希望你可以幸福,也希望他——不要忘記,自己對我許下的承諾。”目光略含深意的轉向景煊,喬疏狂倏然睜開眸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又眯了起來,再度將視線掉轉向程愛瑜。轉即再度走近半步,痞笑著說:“景煊,如果不介意,能不能把你的小魚兒,借給我幾分鐘?小魚,我想借一步,就說幾句話!可以嗎?”
這邊,三個人在樹蔭下,好似在對峙。
而教堂外頭的顧修遠,在車裡看見了女兒丟擲花球的一幕,本想讓秘書開車走人。卻忽然想到了什麼,叫住了他。
“等一下!”顧修遠迅速的從公文包裡取出紙筆,拔開筆帽,在紙上飛快的寫下幾行字。隨後就將紙張交給了前座的秘書,“你下車去,讓教堂的門衛,把這個給繁華送去。”
秘書接過那張對著的紙,立刻去把事情給辦了。
回來的時候,顧修遠沒有說任何多餘的話,只是面無表情的冷硬的丟出兩個字——“開車!”
教堂門衛收了秘書的跑腿費,當即也不敢怠慢,趕緊把這張只給送了進去。找到了草坪上的新娘子,就將這張紙片遞給了她,並道:“小姐,剛才有個人,讓我把這個送給你!”
“哦?什麼人!”顧繁華一邊問著,一邊開啟紙條。但等她看清楚裡頭的那一串數字,還有龍飛鳳舞的字時,原本明亮的眼睛,霎時間就朦朧了,轉即漸漸溼潤了。
怎麼會,怎麼會是他!
“繁華,怎麼了?誰送的!”看著一向堅強的顧繁華,當眾落淚,唐楓意識到這張字條不簡單,趕緊湊了過去。
而顧繁華則將手中的字條遞給了他,低聲說:“是……我爸。”
上頭寫著——
“繁華,祝賀你!
路是你自己選的,以後該怎麼走,就靠你了。不過,希望你記著,‘婚姻’這兩個字的意義。它們不是一個簡單的詞,一個十一劃,一個九劃,象徵著一生一世,天長地久的承諾,極為沉重。你選了,就不要後悔。
很抱歉,我不能出席你的婚禮,而這個禮物,卻是你母親早年為你準備的,密碼你知道,按著這個庫號去取。父字。”
☆、男婚女嫁 150:婚姻如鞋,不合腳你會穿嗎?
在景煊的默許中,程愛瑜微微頷首,朝喬疏狂做了個請的動作,就先一步離開。而走的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到,景煊狠狠地握了下她的手,低聲在她耳邊不落痕跡的說了句:“我等你。”
等她。
他會等她。
也許在別人看來,這不過是一句男女之間很隨意的話,但對程愛瑜來說,轉身的時候,能夠再看到他,知道他還在原地等她,這就已經足夠慰藉了。
她,不貪心……
“說吧,你找我,不會只是因為一捧花吧!喬狐狸,先生?”眉眼微揚,程愛瑜背靠著牆,站在教堂告解室的門外。因為今兒唐楓包了教堂辦婚禮,所以,此刻不會有信徒來告解,這裡也就沒有人會經過,十分安靜。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寶石藍的伴郎禮服,裁剪合身,熨燙服帖,襯的他的身形十分完美。而他大概嫌那個領結太過束縛,給摘了,領口的扣子也解開了兩顆,露出曲線優美的脖頸,還有微微滾動的漂亮的喉結。但最性感的,應該莫過於藏匿在襯衣衣領下,那若隱若現的鎖骨……
他走進,帶著股子說不出的危險,尤其是哪雙美的有點兒泛賊光的狐狸眼,瞅著她撲閃撲閃的,不知在琢磨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