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戲謔嘲笑的態度,快步走向遠處的張黎生突然莫名其妙的笑笑,喃喃說道:“等會還有更可笑的事情會發生…”
青年話音未落,那個本在驚恐後退的土人暴虐的‘吼吼…’吼叫一聲,赤腳踏著沙地,埋頭一個衝鋒將那個朝自己指指點點的高壯年輕人掀倒在地,揮拳猛擊。
高壯年輕人突然遇到土著侏儒的襲擊,本來還以為是措不及防才被撞倒,但當他鼻子捱了一拳,暴怒的鼓起全身的力氣掙扎反抗,卻發現壓在胸前的矮人像是一座大山一樣沉重,乾瘦枯萎細小像是鳥爪的手指,抓在身上像是鐵鉗一樣的有力時,馬上發出了驚恐的喊叫。
在‘聚集地’一處靠近海岸的龐大地堡中,剛才監控張黎生的那位焦糖膚色,長著如同瓷器般精緻秀美的眼鼻耳朵,嘴唇卻很厚實,肩扛少尉軍銜的女軍官,背靠在一張舒適的黑色辦公椅上。
盯著眼前一個牆壁般巨大的螢幕上分割出的上百個監控影象,臉上深思的表情不變,雙腳用力,藉助辦公椅上的四個軲轆,有規律的前後滑動著身體。
她身後一個在平板電腦上手指左畫右畫的中尉軍官,突然長長鬆了口氣,打個響指,伸伸懶腰興奮的說:“艾莉森,我終於畫好這份該死的‘地下平面圖’了,想吃點什麼,今天我請客…
沒有預想中的熱烈回應,年輕英俊的中尉詫異的朝黑人女軍官望去,‘艾莉森,你…’,第一眼就看到像是蜂巢一樣密密麻麻出現在眼前的監控影象中,有一個畫面大半都已經是鮮紅的血色。
“噢上帝啊,那人快死了,艾莉森你應該通知衛兵救他。”中尉楞了一下大聲喊道。
“沒關係侞裡諾,你看著流血過多是因為我拉近了監視器的鏡頭,那個冒牌牛仔一時還死不了。
剛才有件事很奇怪,本來這個‘一星矮子’是要訛詐這個亞洲小子的哨子,”美麗的焦糖少尉按動辦公椅把手上的遙控器,將一處監控影象放大。
畫面中張黎生正在拿著哨子,若無其事的和一群土人比手畫腳的說些什麼,“結果亞洲小子抓了一把海沙,放到了那個‘一星矮子’的手裡,竟然把‘矮子’嚇的差點逃走。
我本來以為這個‘一星矮子’是我們在土人裡這幾個月發現的唯一一個懦夫,打算向上級報告,看能不能開啟一個突破口,沒想到的是,一旁的這個冒牌牛仔只指著他嘲笑了兩句,竟一下就被…”
“現在不是講故事的時候,我知道監控‘聚集地’的情況,進行應急處理是‘值星官’的權利,可艾莉森,那人真的快死了。
駱林將軍是叫我們按照軍人的待遇對待這些來‘海蝦b1號島’的平民,是想讓他們知難而退,而不是要看著他們死。
再不做處理的話,你會上軍事法庭的。”看著女軍官慢條斯理的樣子,中尉忍不住大聲吼道。
“死不了,最多不過毀容罷了,他以後也許還會感謝我救他一命呢,”女少尉嘀咕了一句,拿起空話器,“a6、a6你九點鐘方向有個白痴在捱打,已經聚了好一堆人再瞧熱鬧了,去把麻煩解決掉。”
“a6明白,a6明白,艾莉森你可真沉得住氣。”通話器裡傳來一個硬朗的回答。
之後從一處監檢視像可以看到,兩個身高在兩米左右,體型壯碩,全副武裝的職業軍人,大步走上海灘,來到衝突發生的場所,一堆圍觀者旁邊吼道:“請讓開先生們、女士們,我們是‘聚集地’衛兵。”
在室外遇到暴力衝突,習慣於報警交給‘專業人士’解決,而不是自己去冒險主持正義的米國公民們聽到‘執法者’來了,馬上讓開了一條大路。
而看到血腥角鬥,興奮的嘶吼著的土人再捱了幾記長槍槍托後,也記起了這片土地的主人是誰,乖乖的躲到了一邊。
兩個大兵皮靴‘吱吱咋咋’踩著海沙來到被痛毆的年輕人身邊,‘第啦迪迪覓客…’的簡單咆哮了幾句。
那個頭戴羽毛的土人一下住手,嘴巴里嘟嘟囔囔的咒罵著,卻再不敢繼續打下去,扶了扶頭頂鮮豔的羽毛,站起身來伸出長長的舌頭,把臉上飛濺的血汙舔進了肚子,趾高氣揚的揚長而去。
趕走了土人,大兵開始呼叫醫療支援,“海灘泊口位置有人受傷,海灘泊口…”
“你們為什麼不早點來,你們剛才明明就已經看到我男朋友被土人毆打,沒什麼不馬上救他,為什麼,為什麼,我要投訴你們,投訴你們…”
衝突過去,躺在沙地上,滿身鮮血,看起來奄奄一息的高壯年輕人的女友,這時從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