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就不擔心,奧莉芙會不會是等她父親過世了才說出此事,是否會因為死無對證?你聽清楚了,其實羅伯·馬丁才是她想找的替罪羔羊———因為找他最方便。他已經死了。不過你卻替她找來個克拉克太太當替死鬼。”他與她怒目相視。“你挖掘出來的證據確實引來質疑,但也僅止於此。電腦分析出來的照片與精神病的鑑定一樣,是否精確仍有待爭議。”他搖搖頭,“當然,奧莉芙可以因此而獲釋。法律這幾年來已經變得越來越不可靠了。可是,她做口供時我在場,我也從一開始就向你說明了,奧莉芙·馬丁是個危險的女人。她想侵佔她父親的錢。你被牽著鼻子走,蕾伊小姐。”
“你比她還危險數倍,克魯先生。至少她不會花錢僱人砸別人的店,威脅別人的生命財產。你是個衣冠禽獸。”
克魯先生聳聳肩。“如果你這段話見報了,蕾伊小姐,我就告你誹謗,而且你打官司所花的錢,一定比我高出許多。我建議你記住這一點。”
那名記者看著他走開。“他想拿法律專業對付你。”
“那是你的法律,”羅莎鄙夷地說,“如果知道怎麼利用,或有足夠的錢聘人幫你利用,我也能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
“你不會相信他關於奧莉芙的論點是真的吧?”
“當然不信。”羅莎憤憤不平地說著,也聽出他口氣中的半信半疑。“不過至少你已經知道,奧莉芙是在與什麼樣的人對抗了。如果我們國家認為,在做筆錄時有法律顧問在場,就一定可以保障嫌疑人的權利,那這個國家就瘋了。法律顧問和一般老百姓一樣容易犯錯、一樣懶,也一樣會為非作歹。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