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淵沉默片刻,好一會兒才道:“嗯,知道了。”
得了這個不是承諾的承諾,易雪歌心滿意足的端起自己的粥碗喝起粥,順便交代了一下接下來的行程:“我拿了幾本書來,等會兒給你讀一讀,你躺著休息就好了。”
蕭沉淵抬眼笑了笑:“倒是有勞夫人了。”旁的倒是一字不提。
自古以來便是一家歡喜一家愁,蕭沉淵這邊剛剛醒轉正和易雪歌各自歡喜,杜雲微那邊卻是悽風苦雨,柔弱不堪折的樣子。
皇帝回宮之後就先是刻意冷靜了一晚,這才去尋杜雲微問秋狩那一日的事情。
就如蕭沉淵想的一般,杜雲微自然是推得一乾二淨:“倒是蒙陛下高看,我一介深宮婦人,何德何能能夠做下這樣的事情。”她垂了垂眼,眼睫微卷,一張臉瘦的一如一枚小小的杏核,楚楚動人,“再說,我正準備給孩子念個地藏經,哪裡有精力去做這等事?”
皇帝壓著氣,冷笑了一聲:“你敢說張全德不是你的人,當初還是你向朕舉薦的。若不是他,秋狩緣何會出這樣的亂子?”他目光如劍一般犀利,直接落在杜雲微身上。
杜雲微卻依舊安之若素的樣子:“張全德已自盡,死無對證,無論我說什麼陛下想必都不會信的。”她對著皇帝盈盈一拜,輕啟朱唇,柔聲道,“只是此事還需陛下三思。妾蒲柳之身,一身榮辱皆系在陛下身上,又怎麼會作出這等事?張全德的事許多人都知道,有心人或許就是以此來離間我與陛下。”
一牽扯到陰謀,皇帝果然聽進去了幾分,他心裡想起來去無蹤的暗衛,對著杜雲微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