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衝鋒兵。西夏人選擇最勇猛計程車兵,擔任擊刺掩襲工作,稱之為“步跋子”。而“潑喜”是炮兵,西夏人把操縱旋風炮計程車兵稱之為“潑喜”,每遇攻城拔寨,“陡立旋風炮於橐駝鞍,縱石如拳”。
有旋風炮,還有“步跋子”,這樣的千人軍隊編制,絕對是西夏人的主力軍隊,難怪抵抗如此強悍。而趙興的童軍剛上戰場不久,遇到這群官場老油子,傷亡正在直線上升。
一名身體強壯地勇士進行高強度衝鋒,每次衝鋒,持續時間不能超過五分鐘,這也是現代拳擊賽的一個回合時間。趙興連續衝鋒三次,雖然砍到了不少人,但對面的人已經逐漸組織起來,與趙興有攻有守,使得傷亡逐漸加大。
趙興眼一掃,恰好看見陳不群正在調動弓箭手,趙興眼一亮:“我傻啊,幹嘛跟西夏人比冷兵器,我要跟他們比知識。”
“調擲彈兵來,我不信他們的盾牌能擋住炸彈,快調擲彈兵”,趙興連聲下令。
西夏兵是圍著一處軍帳進行戰鬥,趙興這裡調動人手,對面不敢輕離,幾名西夏兵頻頻用號角召喚附近的援兵……但遺憾的是,他們不可能招到了,帥範已帶領騎兵將西夏營來回犁了三四遍,除了這處軍帳尚有抵抗外,其餘地西夏兵,都面臨童軍與懷威堡老弱地追殺。
最後時刻到了,擲彈兵趕到,趙興下令:“將藥砍去一半,給我撿人多的地方給我扔過去……”
有繩圈做幫手,擲彈兵地投擲距離與弓箭射程差不多,然而炸彈爆炸,飛出的碎片遠比弓箭濺射的遠,幾輪炸彈過後,潑喜軍外圍的盾牌陣已經破碎,帥範看見縫隙,他怪叫一聲,搶先領著騎兵衝入,趙興領著步兵立刻跟上,而後是一場大屠殺。
趙興剛到懷威堡的時候就曾許諾:絕不寬恕。此戰,沒有留俘虜……
躺著一地的血河,趙興走進了那座華麗的軍帳,泰森左擋右擊的砍到了軍帳內最後的抵抗,只剩下軍帳帥座上的一名文士,他懷裡抱著一個長相俏麗的女子,見到趙興進來,居然還不慌不忙的摟著那位女娘,在桌案上書寫著東西。
趙興詫異的望著這兩位,從相貌看,這兩位都是宋人,純正的宋人,二十出頭,正是青春年少。
那位文士提起筆來,從筆尖揪下一根雜毛,滿臉遺憾的嘆了口氣。嘟囔聲:“可惜了這支筆……”
而後,那人提起筆來,在紙上寫下了最後幾個字。而後輕輕舉起寫滿字的紙,不慌不忙的吹了下墨跡。他懷中的那位女子對不斷進來的宋軍也沒在意,只知道深情款款地凝望著眼前的情郎。
趙興制止了其他計程車兵,低聲命令他們四處展開搜尋。軍帳中只留下石堡主與陳不群,那石堡主低聲吩咐堡丁去召喚朱保忠,自己上前一步,全身戒備地。
對面那個男子吹乾了墨跡。這次抬眼望一望趙興,平靜的說:“來者可是環慶路招討安撫使趙離人大人,一定是了,大人這麼高大的個子,想必環慶路上也不好找。”
趙興微微吃驚。反問:“你怎麼知道的,抱歉,我卻不認識你,看來,在情報方面我輸給你了。”
對面那人咧嘴一笑,得意地解釋:“大人來到環慶路上已經半年了,對於大人這樣一個人物,我西夏半年還不知道,豈不是小看了我西夏軍民?”
趙興皺了皺眉頭,反詰:“我西夏?可我看你你是個宋人。怎麼也背棄了華夏?你還沒回答我的話,你是什麼人?”
朱保忠掀起帳簾進來,看見座上的那個男子,吃了一驚,立刻咧嘴笑道:“想不到我老朱這麼大面子,追上來的居然是張押隊——金腰帶張公子。有幸有幸!老羅。快進來,來見見張家五公子。我等小部民。平常想見張公子一面,那得看張公子地心情,沒想到,今日咱無需通報,就能隨意進出張公子大帳。”
石敢驚聲詢問:“嘉寧軍司的張氏之子?”
緊接著鑽進帳篷的羅信見到張公子,愣了一下,幫石堡主確認:“正是,嘉寧軍司張氏的第五子張璞。”
趙興聽了這話,頗為好笑,他用考察一件古董的目光仔細觀察著這位張公子,被人認出來地張公子氣勢一弱,先是狠狠的瞪了朱羅二人一眼,而後揚著手中那張書稿,文雅的問:“聽說趙大人是蘇學士的門生,詩名傳頌汴梁,不知我這首絕命詩寫得如何,還請大人指正。”
趙興接過這張詩籤,看也不看,三把兩把撕成碎片,嘴裡啐罵說:“你也配用漢字!”
這名張公子,來歷頗堪玩味,他父親是一名寫入西夏與宋朝歷史的著名人物,而且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