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沒買到還許什麼空話啊?”
“我買到了的話怎麼說?”唐凌不死心地再靠過來。
“買到了就拿出來唄,”李嶽回答地倒是聽坦蕩,不忘補充一句,“沒的話過期作廢哈。”
“切,小氣,”唐凌轉頭哼了一下鼻子,李嶽落井下石:“呵呵,誰讓你自己沒買到的。空手太白狼你好不好意思啊?沒誠意。”
李嶽正樂得看唐凌吃癟,不留神突然這人一下子就轉了過來,惡俗地嘴裡還喊著“鐺鐺鐺鐺”,手裡捧著一大把的包得五顏六色的糖果。
李嶽滿臉狐疑地撥弄起他手裡的糖果,“什麼東西?不要給我說是冰糖葫蘆啊?就沒見過這長相的。”
唐凌聞言急了,“不準不認賬啊,誰賴皮誰生兒子沒JJ。”
“我艹,唐凌你給我去死!”李嶽使勁給他一巴掌,抓起來一個撕開一看,兩顆糖球被根牙籤串一串,有點冰糖葫蘆的架勢,但是看著吧,怎麼說呢?決定山寨!
唐凌狗腿地給拿起一根湊到李嶽嘴邊,滿臉堆笑地說道:“吃一個吧,正宗老北京冰糖葫蘆。”
李嶽不可置信地咬了一口,外面的糖衣很黏牙,咬著特費勁,裡面裹得確實有點像山楂,那叫一個酸,就連李嶽現在比較另類口味的都受不了,皺著眉細看包裝——“老北京冰糖葫蘆”,上面還印了兩大字“正宗”!靠,真“正宗”!
抬頭看一眼唐凌,“你上哪兒找來的?”
“張哥他們家裡,他有個女兒,特喜歡吃這個,聽到我說要找冰糖葫蘆,直接讓我上他們家拿的,只是那女孩兒特小氣,竟然還不讓我多拿,就給了我這麼一把。”唐凌自己說著還覺得樂,那小女孩太可愛了,然後再捅捅李嶽,“冰糖葫蘆你也吃過了,附贈香吻你也收下了,之前你也說要負責的,現在總得給個準話吧。”
李嶽低頭再抬頭,“今天你媽給我電話了。”
“電話就電話唄,我也接到了,”唐凌說得滿不在乎,“我給她說我已經和許婭分手了,至於我們兩的事情,暫時還先瞞到孩子生出來吧,”想了一想又說道,“當然,你現在要說也可以。”
“切,你就滾蛋吧,”李嶽聽了唐凌的話,一下就笑開了,“誰和你兩有什麼破事啊?”
唐凌看他反駁,急了,拉著他說道:“你別光顧笑啊?男人點,給點個頭啊!”
李嶽這才忍住笑,故作認真皺眉思索貌:“那我肚子裡的孩子,你怎麼想?”
“不介意,”唐凌滿口保證,“那就是我兒子!”保證下了,李嶽又是老半天不說話,急得唐凌又直說“你倒是說話啊,說話啊。我對你兒子的心,那絕對是天地可表,日月可鑑!……”
李嶽還是不說話,直接蓋上了唐凌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呵,剛才輸了那是小爺我大意了,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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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後兩天我想偷懶加修文,偽更不要點進來
於是星期五再恢復日更……
不要抽打我,我是嬌花需要愛護
粉紅浴室裡的硝煙
再住了這麼兩三天,李嶽可就徹底不幹了,他都快無聊得長蘑菇了,跟關小黑屋似的,真不是人待的地兒啊,於是直截了當地給唐凌說要回去住,開始還以為唐凌可能會不同意什麼的,結果唐凌一口答應,選了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披一件大風衣,喊上輛計程車就直奔唐凌那一畝三分地了。
由於李嶽一頭長髮——簡短了些,但是還是藝術家披肩的程度——的關係,已經顯形的肚子,開車的師傅樂呵呵地衝著唐凌說道:“兄弟,要當爹了吧,恭喜恭喜啊。”
唐凌笑得嘴都合不攏,也不顧李嶽一雙手把他大腿都給揪紫了,連聲答應著:“那是那是,還是一大胖小子!”
一路上就聽見唐凌跟人家師傅哈拉怎麼帶娃娃,要去什麼名字的,旁邊坐著的正牌老爸恨不得撕了他一張嘴。
一進家門,李嶽就張開雙臂,深深地吸了口氣,一臉滿足地說道:“還是自己家裡好啊。”
唐凌放下手裡的大包小包望著他笑道:“哪裡好了,好久沒住,一股空房間沒人氣的灰塵味兒。”
“切。”李嶽白眼這人不知道自己被關的辛苦,一屁股坐沙發上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拿起遙控器開了電視。
見他這樣,唐凌只得嘆一口氣,任勞任怨地開始收拾房子了,偏偏某人還老抱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