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嶽結果一看,裡面裝得滿滿的糖炒栗子,還熱乎乎地燙手,隨即咧開嘴傻笑,還算唐凌識相,一邊樂呵呵地自己剝著吃,一邊不依不饒地問道:“還有冰糖葫蘆呢?”
唐凌看著李嶽這樣一幅無賴相,簡直懷疑這人的年齡減了個一,還是十位上的,原先沒看出這人這麼好吃而且纏人的啊,就算陸川說懷孕了人是很容易嘴饞,但是沒見過像這種性格都變化明顯的吧……
……這人該不會是衝自己撒嬌吧?
突然唐凌渾身寒了一下,然後盯著李嶽越看越可疑。
李嶽見他不說話只盯著自己看,放了手上正刨得歡實的栗子,拿手擦擦臉擦擦嘴問道,“髒了嗎?”
他不知道,原來不髒的反倒被他擦髒了,弄花了好大一塊,唐凌忍著笑意說道:“不髒不髒,我給你擦擦就好。”說完抽了張紙巾湊過去動手給他擦臉,李嶽想接過來的,他偏不撒手,李嶽也就隨他了,只是覺得靠得太近了有點憋悶地慌。
唐凌給李嶽擦著臉,自己的臉也越靠越近,李嶽看著眼前這張越放越大的臉,總覺得臉熱不好意思,眼睛望四周牆上亂掃,嘴裡抱怨道:“你弄好了沒有啊?擦個臉也這麼能磨蹭。”
唐凌扳正他的臉,讓他眼睛朝向自己,然後答非所問地說道:“我家的冰糖葫蘆可不是誰都吃得到的,只給我老婆吃的。”
“我艹,又是這招,麻煩你有點創意好不好?”李嶽嘴硬,唐凌說話的熱氣噴到臉上,面上倒是紅到了耳朵根。
健忘的某人一臉無辜:“這創意來自於我爸,祖上秘傳,僅此一家絕無二售。”
“切,你家的東西都太貴,不吃也罷。”李嶽徒勞地想扭頭,被唐凌固定住,有點緊張地看著微微笑著的唐凌。
唐凌衝著李嶽眨了眨眼,一雙眼睛賊亮賊亮的,“那我算你便宜一點好了。”說完俯身就是一口親下去。
糖炒栗子真不錯啊,李嶽的嘴裡都是股清甜的味道,唐凌稍微舔了舔李嶽的嘴唇就直接長驅直入攻城略地了。舌頭就像有了自己意志似的,肆虐般地掃過光滑的牙齦和溫暖的口腔內部,飢渴地榨取著津液,再多都嫌不夠。然後,唐凌的舌頭終於纏上了裡面呆呆愣愣的那根,嘖嘖的水聲就更響了,來不及吞下的津液就順著兩人口唇相接的縫隙處留了出來,牽出一根根閃亮的絲線。
最開始李嶽被唐凌這一記偷吻是弄得有點不知所措,等到被迫和唐凌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之後,自己似乎也並不反感,兩人接吻接得挺帶勁兒地,唐凌技術不錯,李嶽也跟著起了不服輸的心思,硬是在窄小的口腔內搞起了比賽,唐凌強硬地捲起了自己的舌頭,李嶽就拿舌尖輕輕搔掛他的上顎,引得唐凌身體一陣輕顫。
唐凌不滿地按著李嶽頭的手稍微再往自己湊一點,讓自己能夠進去得更深一些,就好像自己給李嶽釘上楔子打上標籤一樣,免得這個人老讓自己覺得抓不住。
這下可換李嶽自己招架不住了,想喊停嘴巴被堵住,想伸手去推唐凌,卻被固定得死死的,等到唐凌饜足終於捨得分開,一吻下來,李嶽只有喘氣的分了。
唐凌看著被自己吻得氣喘吁吁地李嶽很是有成就感,咂舌說道:“呵,體力正差。”氣得李嶽半死,罵不戳來,就把這人使勁推得離自己遠一點,唐凌不死心地再靠過來湊在李嶽耳邊說道:“怎麼樣,這下可就划算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也知道停在這裡不厚道,但是實在不行了,我困死了
明天再補全
日更真是件體力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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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凌看著被自己吻得氣喘吁吁地李嶽很是有成就感,咂舌說道:“呵,體力真差。”氣得李嶽半死,不就是仗著自己現在身體還沒完全康復嗎,真好了的話誰怕誰啊。喘著氣罵不出來,就把這人使勁推得離自己遠一點。
唐凌也不惱,壞笑著靠過來湊在李嶽耳邊說道:“這下划算了吧。”
“我艹,划算個鬼。”李嶽再推開他一把,摸一手掛在嘴邊的口水,“溼噠噠的真噁心”,也不想想剛才兩人相互間吞下去多少,表現得一臉嫌棄的樣子。
唐凌被他搞得很受打擊,大聲嚷嚷道:“李嶽,你也太打傷害人了吧。有你這麼抹嘴就不認人的嗎?”
就不認怎麼了,切,小時候那是年少無知,反正你也忘得差不多了,李嶽心裡默唸,嘴上說的是:“那你的冰糖葫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