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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突然失了力道,整個人都壓在了詩豔色的身上,那原本牽馬的男子突然轉過身子,目光凌厲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詩豔色倒也不懼,依舊是一臉嬌媚的笑。

“冒犯了……”那男子低沉的嗓音冷冷的響起。

詩豔色尚未反應,整個人已經連同殷秀一起下了馬匹,直到做到華麗的馬車裡,詩豔色方才發覺殷秀已經陷入了昏迷,難怪他執意惹怒皇上,以他這般模樣那晚宴定然參加不了,要如何不動聲色的離開,該死,自己又被殷秀擺了一道。

☆、第六十三章 殷桓來訪

第六十三章 殷桓來訪

詩豔色又被遺忘了,從入得凌王府三日,一個人都沒有見過,除了一個負責膳食的小丫頭,詩豔色都覺得自己被軟禁了。

門外菸雨迷濛,陣雨過後,空氣中傳來陣陣清新的泥土氣息,詩豔色靜靜的凝立在視窗的位置,望著那密密麻麻編織的雨霧,王府中到處可見翠綠的香樟木,被雨水洗過,分明是蕭條的秋分卻依舊翠綠的惹人眼眸。

不知道站了多久,雨幕下的翠綠看久了便顯得有些暗沉,蕭瑟的秋風冷雨打在身上冰冰涼涼的冷,正欲掩上窗戶,卻被那雨幕裡驀然出現的素白吸引了眼球。

淡綠色的油紙傘下那頎長單薄的身子緩步前行,姿態優雅而又從容,好似閒庭閒步,又似走馬看花,完全未受煙雨迷濛的影響,素白的衣裳隨著蕭瑟的秋風搖曳而動,不染絲毫的塵埃和花色,唯有那黑色的髮絲隨意的散開平添幾絲墨染的素色。

那男子就像是水墨畫上走下來的天神,渾身都透著一股淡去俗塵的清高和冷傲,在這樣陰雨連綿,秋寒料峭的早晨,好似春日裡冉冉而生的朝陽,不耀眼卻溫暖宜人。

詩豔色從來不知道,原來水墨畫可以用煙霧雨蒙做背景,待那人影走近,輪廓逐漸清晰,再見那男子臉上慵懶邪魅的笑,水墨渲染的畫軸頓然被豔麗的色澤所掩蓋,詩豔色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她怎麼會覺得殷秀美得如同山水雋永的畫,一塵不染,那活脫脫的就一妖孽,專門待在世上為禍人間。

油紙傘合上,轉而是門被推開的聲音,低啞的嗓音淡淡的響起,“詩詩,給我沏壺茶。”

詩豔色回過頭顱就看見殷秀斜斜的依靠在軟榻之上,神情慵懶倦怠,面板白皙的好似一張紙,若非拽地衣襬處尚殘留著淡淡的水漬,她幾乎都要以為殷秀一直就在那裡,“王爺傷好了。”那日裡殷秀昏迷之後她便一直沒有見過他,還以為尚未甦醒,如今看來雖然臉色不好看,精神倒是不錯。

“嗯……”殷秀微眯著眸子漫不經心的應道。

詩豔色本來想談談合作的事情,可是見殷秀那懶懶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先提,握起杯子方才想起,她這裡並沒有煮茶的工具,甚至連茶葉都沒有,當下擱下杯子倒了一杯白開水,又擺了些點心放在一旁的案几之上,“奴家這裡沒有煮茶的東西,不如改日好了。”

殷秀似乎也不挑剔,當下捏起瓷杯輕輕抿了口,對於那桌上的糕點卻是碰都沒有碰。

倒是詩豔色似乎極為喜愛那糕點,小口小口從殷秀入屋便沒有停止過。

沒有人說話,好似怕誰先開口,便會破壞了這寧靜的氣氛,倒是殷秀有些先忍不住,“愛吃甜的。”

“嗯……”詩豔色微微一笑,“甜的好。”以往的她雖然不愛苦澀,對於甜的東西也無特別的喜好,是因為太苦了吧,夜妾自小服用那苦澀的藥膳和浸泡那泛著苦味的藥澡或許已經習慣,但是對於自小便討厭苦味的她來說,那苦味卻如同毒藥一樣一日日荼毒著她的味蕾她的神經,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她喜歡上了甜食,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夠將那入股入髓的苦澀淡去。

“既然如此,喜愛什麼讓下人去準備即可。”殷秀一臉邪魅的笑,大手輕輕把玩著手中的瓷杯,哪怕只是普通的白開水,那姿態好似在品茗著什麼高貴的酒水一樣。

詩豔色咬了咬牙,低啞的嗓音似帶著幾分隱忍的響起,“關於詩家……”

“我會讓人打探詩家人的下落。”殷秀擱下手中的杯子,目光淡淡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眉目冷了幾絲,似乎對於詩豔色的提及有些不喜。

“我什麼時候可以見見我爹爹和孃親。”詩豔色手中的糕點跌落回盤中,她爹爹孃親已經上了年紀,地牢陰冷晦暗,孃親自從生了她之後身體便一直都不好,要如何忍受那牢裡的艱苦。

“還不是時候。”殷秀淡淡的開口,“詩詩,心急是成不了大事的,既然本王應允了你,自然會幫你得償所願,衝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