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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可是結果呢?怎麼試來試去就是這種比試,墨公子就不覺得無趣的很嗎?”

“呵呵,試題一樣,不代表過程一樣,武公子當真認為我墨吟軒的名頭只是傳傳而已嗎?這試題看似簡單,裡頭可是有大文章,就怕到時候武公子你……呵呵。”墨無痕也不細說,只是冷笑兩聲,其中意味讓武魁自己琢磨。

武魁雖然出身鄉野,但也懂得看人臉色,知道自己的話有些過分,當下有些訕訕目光瞥到雲淡風輕站著的殷君霖,在塔外銅鑼一響,迅速的攀上了塔。

殷君霖看他這動作,也不著急,只是雙手環胸一臉平靜的抬頭看著四重塔,邪魅的桃花眼直直的看著那顆明珠,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

眼看著武魁就要登頂,可是誰知一聲“啪嗒”,一陣白霧噴出,武魁瞬間從塔上摔下。也在這個空擋上,殷君霖抓好時機,登上塔上時用的是一種詭異的行走路線,從地下往上看去,就像是在走螺旋。武魁不甘心,繼續跟上,但還沒踏上第二層,又是幾股不同顏色的霧氣噴出,將他襲落。與武魁的狼狽不同,殷君霖倒是很輕鬆的上了塔頂,取下了塔頂明珠。顯然,殷君霖是看出了這四重塔的機關。

這關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也不難,對於不懂陣法機關的,例如武魁,就只有在別人面前出醜的份,但是精通機關術的,例如殷君霖,就會很輕鬆地獲得了黃泉劍。

“清曦,幸不辱命。”

姬清曦永遠也忘不了那天,儘管他的雙眼看不見,但是根據清竹的描述,他唯有輕嘆——有他如此,夫復何求?

殷君霖一襲白衣,純淨似仙,但那邪魅的雙眼卻遺留著凡人的七情六慾,黑髮飛揚,一柄黃泉劍於他手上,被平靜的放入他的手中。似是有了什麼感應似的,姬清曦一拿到劍,碧落劍就在劍鞘中發出響聲,引起黃泉劍的共鳴,在四人驚訝的目光中同時出鞘,立於殷君霖和姬清曦的面前——上窮碧落下黃泉。

循步漸進

從墨吟軒回來,也差不多半個月了,殷君霖依舊是一副風流王爺的樣兒,每天清晨開始到晚上,都在煙雲淨化樓裡泡著,等到深夜,才像賊一樣,偷溜進後院的竹林,輕車熟路的尋摸進了姬清曦的小樓。

今晚月缺。

殘月在西邊天空的一角,弱弱的光華雖沒有繁星的璀璨,但也有它獨特的輝煌。

每當午夜時分,姬清曦總是喜歡出小樓,站於離小樓不遠的那片竹林裡,還專門挑了一根竹子,輕立在上面吹簫,嗚嗚咽咽的,少了往日的空寂,卻多了幾分憂愁。

殷君霖遠遠望著,殘月的光華雖沒有照清他的表情,卻還是將他的身形給暴露了出來。那削剔的身形,讓殷君霖看了有些心疼。

這次他沒有魯莽的將簫曲打斷,而是細細地聽著。

最近這半個月,自從他再次吹簫的時候,殷君霖就聽出了異樣。這曲子,和他往常吹的不同。他清楚地記得,他第一次來到煙雲京華樓後院時,聽著他的簫聲,耐不住好奇多問了一句,那時候,他分明說過,他只吹那一首曲子,可是如今……

他,是發生了什麼事麼?

一想到姬清曦還是把自己當做外人,殷君霖的心口有些抽疼。

他們似乎……從來不是內人。

他至今……都只稱他為——小王爺。

真的……是因為這個身份,才令他那麼在意?

殷君霖很想問,可是不行,他不能問,一旦問了,那後果……他不一定能承受得了。

心裡想著事,殷君霖自然就不可能仔細去聽了,以致於就連姬清曦已經吹完,並且已經在小樓外的石桌邊坐下都不知道。要不是清竹那特殊的喊聲驚了他,估計他能站那兒一整夜。

“公子,酒菜都準備好了。”清竹殷切的把酒菜一一擺好,然後為姬清曦遞上筷子,坐於他的身側,樣子倒是頗為乖巧,但是那話一出,就讓不遠處的殷君霖黑了臉。

“公子啊,今晚那個風流王爺是不是不來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他來不來,很重要麼?”姬清曦的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一杯薄荷青酒,一筷子夾夾的小菜,倒也挺享受的吃著。只不過心裡卻因為清竹的話而泛起了漣漪——難道他今晚有事?白天不是很閒的去調戲我樓裡的姑娘們麼?怎麼解決事情非要挑晚上?

淡淡的酸味在空中瀰漫,風一吹,就散了,所以沒有人聞到,更沒有人知道,這般酸味是從哪裡飄來的。

姬清曦問的是一臉無所謂,但是清竹小書童卻是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