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回來的,他們老祖宗的掛名義父。
本來這也沒什麼,可偏偏祖上留了條組訓。
日後若有人拿著信物歸來,白家祖孫後代將財產三七分,讓出七分財產給予白祖先後人。
本來這也沒什麼,都幾百年了,這偌大的家業怎麼可能還遵循?
可也邪了門了,這白家人一代接著一代都遵循,在等著白祖先的後人上門來尋。
甚至每年還專門上香供奉所謂的白祖先。
白老大白老二不是白家後人,可因為收為義子,也是跟著每年要上香,所以對這些事情也被白老爺子每年唸叨著耳提面命。
以前沒當一回事,幾百年的事,華國這麼大,怎麼可能會找上門?
可誰知道……還真找上來了。
白老大白老二不可能讓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決定過了今晚的壽宴就把那個白苻趕出王家。
他們也不急也怕被人瞧出什麼,畢竟老爺子還昏迷不醒,能不能醒過來都是未知數,他們不拿出那所謂的家譜和組訓,誰能知道?
所以他們倒是不擔心白苻這時候耍什麼花樣。
至於為什麼不是今天趕出去,是怕節外生枝。
今晚上是王老爺子壽宴,b市有頭有臉的人不少,這是個拉攏人脈的好機會,尤其是能借著老三之前積累下來的,都收攏到他們手中。
白苻之前就跟譚老打過招呼,讓他專門選了宴會要開始的時候去施針。
那時候白老大兄弟兩個顧不上他。
白苻順利跟著譚老進了房間。
裡面有兩個護工專門守著,看到白苻挺詫異,卻也沒說什麼。
他們的職責是照顧好老爺子,並配合這位譚老先生施針。
白苻就跟再譚老身後,一進去,他視線落在躺在床上的老人,已經過了三個月,傷口都癒合了,只是雙眼緊閉,像是睡著一樣。
譚老過去,兩個護工陪著著開始施針,也沒人注意白苻。
等針都紮上去,譚老摸了摸額頭上的汗,對那兩位護工道:“還有最後一步,是我們譚家獨門秘術,不能外人瞧見,你們先去門口守著吧。”
兩個護工對視一眼,想著既然主人家請這位老先生來應該是信得過的,他們也就出去了。
等人一走,譚老壓低聲音詢問白苻:“白小子,你想做什麼?”為什麼讓他這麼說?
白苻搖頭,“我隨便看看。”
他不懂醫術,其實也瞧不出什麼,不過掀開薄毯看了一下,百老先生沒別的傷,就腦門上,那昏迷不醒應該就是腦子了。
他想了想,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能不能醒來,就看命了。
他不能在譚老面前用金丹,就讓譚老去外面一下。
譚老奇怪,可到底相信白苻也沒說什麼,走出去開始跟兩個護工攀談,詢問一些情況。
趁著這個機會,白苻四處逛了圈,看房間裡沒什麼攝像頭,這才拿出金丹,看著老爺子嘆息:“能不能醒就看你自己了。”
他把金丹放在白老先生額頭,他也不會用,就那麼放著。
只是片許之後,明顯感覺到金丹發出的光像是流雲一般鋪滿白老先生的身體。
隨之白苻臉色微微一變,額頭上有冷汗滴下來。
而白老先生的面色由之前的蒼白變得微微發紅。
白苻眼睛一亮,看來真的有效,不過也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那流光就重新凝聚在金丹上,老先生沒有別的反應了。
白苻將金丹收起來。
金丹歸體,他覺得之前的不舒服都頃刻間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