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苻臉色黑沉下來,這兩個熊玩意兒這是打算霸佔了小紀安的家產啊。
譚老看白苻臉色不好,擔心他:“彆氣了,畢竟是別人家的事,我們想管還真管不著,這小孩只剩這兩個伯伯,哎。”
就算這白老爺子醒了,他時日無多,這小紀安這麼小的年紀,怕是白老爺子也只能認了。
否則,也是被白家的旁親都給瓜分的一乾二淨,白氏最後也不保。
白苻幽幽眯著眼:“誰說的?”
譚老和譚齊對視一眼看過去:“嗯?”
白苻咧嘴陰測測笑了:“我突然想起來,我好像還真認識他們,跟他們有點淵源。”
本來沒打算認,可要真的像譚老說的這樣,怕是那漂亮的小傢伙最後被啃得渣渣都不剩被掃地出門。
他了解自己那義子,當年怕是留下的有話,否則那兩位當時那表情這麼忌憚。
既然如此,他不介意摻和一腳,把該小紀安的都給他守住!沒碰到也就罷了,碰到了,那他這個當祖宗怎麼能不給清理一下門戶呢?
白苻從譚老兩人房裡出來, 磨著牙給封立屹發訊息。
大白兔:[磨牙兇兔]我要幹壞事了。
封立屹從白苻說完祖爺爺什麼的就一直盯著手機看, 手機一響他就拿了過來,結果就看到這一句。
他盯著那個動圖, 故作兇巴巴的大兔子磨著牙盯著他,讓他心尖被撓了下,修長的手指翻動,回了一句。
白苻聽到手機響,拿過來, 就看到上面寫著:去吧, 有需要我給你遞刀。
白苻樂了, 兩隻也從他領口拱出來,甩著礙事的長耳朵瞅著螢幕,卻不識字,記得嗷嗷的。
白苻剛好走回房間, 門一關,直接按了影片。
對面立刻接了。
兩隻本來正著急兔爹跟大爹說了什麼, 對面就露出自家大爹的臉,咧著三瓣嘴樂顛顛地湊著腦袋差點貼在上面,只可惜爪子碰不到。
“嘰?”我怎麼碰不到大爹的臉?
“嘰嘰?”我也碰不到,這是什麼神奇的東西?
封立屹一接通影片還沒看到人, 螢幕上就是兩隻放大的三瓣嘴,小門牙就那麼杵在螢幕上, 他樂了:“阿白, 兩隻還沒睡呢?”
“沒呢, 正研究怎麼摸不到你的臉。”白苻即使沒看螢幕也能想象到兩隻這會兒既新奇又疑惑的表情。
他沒將兩隻帶遠一點,抱著他們去了沙發上,把白家的事說了一遍。
“白家的事我倒是聽說過。只是沒想打譚老這次來醫治的會是白老爺子。”白家雖然壓下了訊息,可人死了要出殯,他還是有所耳聞。
不過沒交集,也就掛個耳朵聽了一下。
白苻摸著下巴:“你猜這小孩能拿到家產的機會是多少?”
封立屹毫不猶豫:“零。”
他的雙親多能那麼對他,更何況只是所謂的義伯伯,就算是親的,為了這些說不定還會下手。
白苻同意,“所以,我決定先瞧瞧白老爺子能不能醒過來。”
白老爺子傷得重,要是能醒也就罷了;不能醒,就另想辦法。
封立屹:“要不要我過去陪你?”
白苻:“不用,這麼點小事我還能應付。”
封立屹沒強求,讓他有事給他電話。
兩隻終於研究差不多,仰起頭時,就看到自家大爹跟他們笑著揮手,兩隻也喜滋滋揮爪子,一激動,另外一隻前爪一摁,大爹沒了。
兩隻笑容一僵,茫然抬起頭:“嘰?”兔爹,爹沒了?
白苻被他們這小表情逗樂了,哈哈笑起來,往手肘下一夾,“走洗漱睡覺去了,明天把你們爹再變出來。”
兩隻:“???”哇,兔爹好厲害!
第二天王家很熱鬧,今天是王老爺子的壽辰。
王家在b市很有威望,來得人不少。
白苻在客房沒露面,他本來就是順便來的,王家人也沒把他當回事,白家更是沒有。
大概是因為白常存這個名字,白家連小紀安也沒放出來。
這怕是對他生了警惕心。
白苻猜得不錯,昨晚上白老大白老二兩家幾乎沒睡,他們一開始沒細想,如今想想知道家譜老祖宗名字的少之又少,那年輕人竟然知道,又姓白。
專門打探一番,知道是真的姓白,g市來的。
十之八九怕真的是那個早些年離家出走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