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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冷氣忘記開了,悶熱的天氣中,身上一片濡溼。拿起遙控器,朝著牆上的空調按了一下,幽暗的深夜,一個小紅點閃爍了一下,滴的一聲,在寧靜的夜晚分外刺耳。

芙蕖坐了起來,拿起一支菸,靜靜地吸了起來,一支菸吸完,她伸手揉了揉空調底下的龍貓,對方沒有回應,仍舊默默地坐在那裡。

龍貓啊龍貓,芙蕖在心底默默地問,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我會做那樣的夢?

如果它僅僅是場夢那該多好,可是它卻偏偏真實地發生過。那唇齒相觸的柔軟觸感,她至今都記憶猶新。

芙蕖想起昨天夜裡,她問湛海,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對方點點頭,說記得,是在蓬萊,那時你還是豔名遠播的頭牌,而我也不過是你歡場中的一個過客。你跟我唱閉起雙眼你最掛念誰,眼睛張開身邊竟是誰。你親口餵了我一口辛辣的軒尼詩。我問你為什麼要做娼妓,你回我說為了錢。

芙蕖卻搖了搖頭,笑著說:“陸少真是貴人多忘事。”

“不是麼?”湛海驚奇地問:“我記得清清楚楚的,錯不了。”

“錯了”芙蕖嚴肅地搖著頭說:“從一開始就是錯了。”說完,她一把扯過湛海的衣領,將其拎到自己的面前,然後問他:“你還記不記得這樣的一個吻?”

那是20歲的鄭芙蕖,年輕,卻滄桑。本應春光明媚的臉上,是暮氣沉沉的憂傷。那時那個賣 淫集團的頭目剛剛橫屍街頭,而她也重獲了自由之身。當她走出那家夜總會和昔日的姐妹揮手告別時,想,今後的人生會怎麼樣?像她這樣的人,滿身汙垢,回頭已無歸路,面前卻又前途未卜。怎麼走,都是一條艱難的路。

於是,她來到了北京,她想散心,她想親眼看一看那所她失之交臂的A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