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雲奔了過去,口中喊道:“雪月!”
慕容雪月轉身一看,竟是相隔十數日的陸逸雲,心中一陣驚喜,道:“是你?你怎麼到這來了?”陸逸雲心中說道:“呵呵,當然是來看你的呀”,口中卻回道:“我隨父親來西安城辦點事情,順道就來看看你。”慕容雪月道:“你爸爸也來啦?怎麼不和你一起來呢?快進來坐吧。”說罷,便一邊引陸逸雲進屋,一邊朝屋裡道:“義父,這是我跟你說過的陸公子,上次在華山採藥,多虧陸公子出手相救,女兒才倖免於難。”慕容谷與陸逸雲對望一眼,幾乎同時叫道:“是你?”“前輩?”
慕容雪月心中莫名,一臉疑惑的表情,問道:“義父,你們可曾識得?”慕容穀道:“何止識得,我們還打了一架呢!”慕容雪月這一聽可受驚不小,心中叫苦道:原來陸公子竟是義父的仇人,此事大大不妙,須得設法讓陸公子快點逃走。卻聽陸逸雲笑著說道:“呵呵,正是。前輩武藝驚人自不必說,輕功更是讓晚輩大開眼界。”他雖然知道慕容谷武藝一般,前半句乃恭維客套之詞,然而後半句卻又發自肺腑,是真心佩服之極。慕容谷哈哈大笑一聲,道:“小娃娃挺有禮貌,你年紀輕輕功夫已是非同尋常,也屬難能可貴啊!”陸逸雲道:“前輩謬讚,晚輩愧不敢當。”
當下慕容雪月更是聽得稀裡糊塗,義父和陸公子相互稱讚,卻又不像是仇人樣子。便心急問道:“陸公子,你怎會和我義父打起來?”陸逸雲微微一笑,道:“在下豈敢和前輩胡來,只是機緣湊巧,在下有幸能得前輩指點一招半式。”他言語中對慕容谷極為維護,顯是對慕容谷尊重有加。卻聽得慕容谷大笑一聲,道:“雪月,我和陸兄弟在華山之巔比試武藝,打了個平手,你無須擔心。”慕容雪月總算明白點事情始末,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來,義父與陸公子早就相識咯。”陸逸雲道:“在下也是此刻才知道,前輩竟是雪月姑娘的義父,真是唐突的緊。”
三人一番寒暄,便就茶而坐,才聊得一會,慕容谷便藉故走了出來,他經事已多,早就看出這兩個小娃娃心中互有愛慕,雪月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女娃,無論身材樣貌還是人格品行,都是沒話說的。至於陸逸雲,在華山之巔上一役,便也探出其為人之一二。因此兩人若真是有情於彼此,他又豈能不識相拆了這段姻緣呢?
陸逸雲見慕容谷走出屋外,屋內只剩自己和慕容雪月,一時竟不知該說何話,只呆呆地看著慕容雪月。慕容雪月一抬頭,見陸逸雲看著自己,臉上一陣緋紅,更是埋頭不語。陸逸雲見狀,道是自己唐突了佳人,心中暗罵自己真是不該,於是說道:“雪月,這些天你還好麼?”慕容雪月仍是不敢抬頭,回道:“我每日隨義父熬製草藥,有時也替村民們看看病,其他也沒什麼大事。”陸逸雲“哦”了一聲,說道:“對了,雪月,今日我到西安城,發現比往常熱鬧許多,人潮湧動,甚是繁華。我們何不一起前去遊玩一番?”慕容雪月抬起頭,幽幽地道:“西安城向來繁華,我自是見慣了的。何以今日卻特別呢?”陸逸雲道:“好像是要召開什麼武林大會,江湖中各路英雄好漢都來了西安城呢!”慕容雪月“哦”的一聲,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道:“武林大會?又是打打殺殺麼?”陸逸雲道:“武林大會是武林中的盛典,各路英雄彼此切磋武藝,藝高者最後做武林盟主,統領整個江湖呢。”
慕容雪月顯然對這件事並無多少興趣,但見陸逸雲說的興高采烈,卻也不忍拂了他興致,於是說道:“那你和你爸爸是來參加這個武林大會麼?”陸逸雲回道:“倒不是,我和爹爹只是剛巧遇上。雪月,不如我們前去看看熱鬧?”慕容雪月道:“這……我要和義父商量一下。”她心中雖對武林大會沒有多大興趣,卻想著能和陸逸雲一起去西安城玩玩也不錯。
倆人出得屋來,遍尋不著慕容谷,問了村民,說是也沒看見。慕容雪月當下奇怪,義父既不在村裡,能去哪呢?於是對陸逸雲說道:“逸雲,我義父可能去後山了,要晚點回,我看我們今天是去不了城內了。”陸逸雲心中盤算著,五大門派今天到場,該是沒有這麼快比試完畢,這個武林大會要舉行三天呢,明天再去看也無妨,於是回道:“沒關係,等慕容前輩回來,我們向他請示後,明日再去也行。”慕容雪月嫣然一笑,道:“好吧。那,明日你帶我遊玩西安城,今天我便帶你參觀參觀我們空居谷吧。”
兩人在空居谷到處走走看看,其實風景極為樸素,奈何慕容雪月總是能從一些極為普通的物事之中講出一個故事或是一番往事來,因此陸逸雲倒也聽得入迷。不知不覺間,兩人便來至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