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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的男人因為反抗擅自闖入家門的“土匪”,業已死在士兵們的槍口下,隨即則是女人痛苦的嘶啞喊叫,無辜孩童的高聲哭泣。以及鄰家人隔著房門對正在滿足獸慾的法國士兵們的哀求聲。

馬迪厄等人沒有前去制止,那是對方軍法處該行使的職責,而且貝爾蒂埃將軍曾事先就叮囑過他們,千萬不要插手友軍的一切內部事務,只管聽從懦貝爾元帥的具體指揮排程。更何況,有關打家劫舍的事情,馬迪厄他們在大比利牛斯軍團裡也沒少幹過,只是在攝政王英名領導下。自己幹得要隱蔽的多,且要文明得多。但要說到侮辱良家婦女,卻是軍中的大忌。

在這方面,安德魯元帥對待強姦犯的懲罰力度上,決不會手軟。去年,在菲格拉斯城附近,6個膽大妄為計程車兵在一名少尉的帶領下,僅僅輪姦了一個寡婦和她16歲的女兒,就被安德魯當眾親自槍決。而時任師團長的馬賽納將軍還為此受到嚴厲處罰。

一路繼續北上,等到距離前線不到2個小時的路程時,懦貝爾元帥派來了一名傳令官,接過了為特遣隊引路的職責。北方軍團的傳令官是名30歲左右的少尉,身材不高,面板黝黑。倘若兩人跳馬下來對比,在面對1米85個頭的馬迪厄中校時。傳令官簡直矮過一個頭有多。

“你好,馬迪厄中校。歡迎你們來到荷蘭!我是格利翁少尉,懦貝爾元帥讓我負責帶領你們進入軍團大本營。”從傳令官簡短的歡迎詞裡,居然透露出一副主人的模樣。

接著,格利翁少尉又與馬迪厄中校身邊的幾名軍官打起招呼。隨便向後,往整個隊伍張望了一眼。“哦,你們還帶了自己的補給車隊?”少尉覺得很驚奇,那是26多輛敞篷四輪馬車上放滿了各類軍需物質以及食物專用袋。

“呵呵,當然!不僅如此,我們這裡還有10多名軍醫官,只要配置相關助手,便能組建起一個師團級的戰地醫院了!”馬迪厄中校熱情的回覆道。他還手指著自己身邊,一名右肩上掛有紅十字標誌的軍官。併為傳令官一一介紹起來。

“真是要感謝上帝!我們正需要大批醫生。因為這幾天以來,軍團裡的很多人正在拉肚子。好像是該死的荷蘭人投毒到水中,軍團裡所有的軍醫官都沒有找到好的治療方法。”在得知有不少軍醫官夾在隊伍中時,傳令官顯得十分興奮。感覺他是在急切盼望著馬迪厄中校的人,跑去為他們解決這個大難題,而馬迪厄的回覆也沒讓對方失望。

“哦,那沒什麼,只是士兵們直接引用了沒有煮熟的生水而已。”說出這番話後,馬迪厄中校便望見一臉詫異表情的少尉,微笑著解釋起來。

事實上,這是馬迪厄等人在西班牙曾經遭遇過情景,因為水土不服,加之取用生水,導致部隊的非戰鬥減員大大增加。事後,安德魯便要求軍醫官告知軍團內的全體士兵,務必食用過濾煮開過後的飲用水。

一段小小的插曲,卻讓原本有些輕視的格利翁少尉,對著這支人數不到300人的“友軍”,肅然起敬起來。在帶領馬迪厄等人趕赴軍團大本營的過程中,主動地介紹起營地各項事務,以及目前的戰場上形成的僵持格局。

“這麼說,整個前線仍被洪水限制在鹿特丹,瓦爾河一帶?”馬迪厄皺起眉頭追問道。

“是呀!否則,我們早就攻克阿姆斯特丹,將荷蘭人趕到北大西洋裡去了。”言語間,帶路的格利翁少尉顯得有些氣餒。也難怪,一路勝利過來的他們,卻在洪水面前停止了腳步。

“懦貝爾元帥有什麼新的作戰計劃?”話一脫口,馬迪厄便感覺自己的問話太過唐突。

而傳令官卻沒有怎麼在意,繼續說道,“至少現在,還沒有什麼具體的好辦法!除非,我們能抗起所有火炮,並飛過洪水氾濫區,對著荷蘭人開火。但這根本是不現實的事情。”

“為何不從漢諾威的西面繞道,來進攻阿姆斯特丹?”出發前,馬迪厄中校似乎還記得英國人在幫助巴黎,在為北方軍團提供軍援。

“那群該死的英國佬!早在一個禮拜之前,他們就一聲不吭的停止了對我們軍團的物質補給與食物供給。害得我們現在到處徵糧,更別說向無恥的英國人借道了。”

馬背上的格利翁少尉但凡一提及背叛自己的英國人,就忿忿不平的開罵起來。只是,罵過之後,他又不經意的趕馬靠近馬迪厄中校,回頭張望一番後,小聲的問道:“對了,馬迪厄中校!不知道你的補給車隊中。有沒有新鮮的牛肉?”

“呵呵,少尉!新鮮的肉類恐怕沒有,馬車上裝載著很多幹牛肉罐頭。等會在營地卸貨的時候,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