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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岳飛對“謗書”表明了理所當然的蔑視,但對宋高宗“保功臣之終”的盟誓,卻仍以臣子之禮,而表示感戴之情。秦檜讀此謝表,更是懷恨在心。

宋廷對岳飛的幕僚非常忌恨。岳飛任樞密副使後,尚有於鵬、黨尚友、孔戊、孫革、張節夫等十一人與他過從甚密。岳飛出使楚州時,他們都被岳飛奏闢,充任樞密行府的屬官。岳飛不去鎮江府後,他們仍始終不渝地追隨岳飛,“各請宮祠,平居無事,聚於門下”。宋廷發表他們為地方官,“趣令之任”,強行遣散,以防他們再與岳飛直接往來,為之出謀劃策。高穎本是北宋進士,“陷偽十年,固窮守節”,他遲至紹興十年九月,方出任岳飛湖北、京西宣撫司參議官。高穎主動請求,願“裨贊岳飛十年連結河朔之謀”。岳飛被解除兵柄後,高穎曾任司農少卿,旋即以“實無他能”為由而“放罷”。無差遣實職的高穎回到鄂州。宋廷害怕他與王貴、張憲等有交往,在岳飛罷官的前一日,又發表高穎添差福建路安撫大使司參議官,“添差”意味著並無實職,“限三日之任”,並且命令湖、廣總領林大聲“優與津發”。

岳飛閒廢后,一無兵,二無權,對皇權已毫無威脅,對宋廷的降金乞和活動也無力干預。但是,宋高宗和秦檜並未至此罷休,罷官僅是完成了陷害岳飛的第二步驟。

宋廷對岳飛的幕僚非常忌恨。岳飛任樞密副使後,尚有於鵬、黨尚友、孔戊、孫革、張節夫等十一人與他過從甚密。岳飛出使楚州時,他們都被岳飛奏闢,充任樞密行府的屬官。岳飛不去鎮江府後,他們仍始終不渝地追隨岳飛,“各請宮祠,平居無事,聚於門下”。宋廷發表他們為地方官,“趣令之任”,強行遣散,以防他們再與岳飛直接往來,為之出謀劃策。高穎本是北宋進士,“陷偽十年,固窮守節”,他遲至紹興十年九月,方出任岳飛湖北、京西宣撫司參議官。高穎主動請求,願“裨贊岳飛十年連結河朔之謀”。岳飛被解除兵柄後,高穎曾任司農少卿,旋即以“實無他能”為由而“放罷”。無差遣實職的高穎回到鄂州。宋廷害怕他與王貴、張憲等有交往,在岳飛罷官的前一日,又發表高穎添差福建路安撫大使司參議官,“添差”意味著並無實職,“限三日之任”,並且命令湖、廣總領林大聲“優與津發”。

岳飛閒廢后,一無兵,二無權,對皇權已毫無威脅,對宋廷的降金乞和活動也無力干預。但是,宋高宗和秦檜並未至此罷休,罷官僅是完成了陷害岳飛的第二步驟。

兩人的仇隙更深。但是,秦檜對韓世忠的憎惡,也不亞於岳飛。紹興**年間,韓世忠曾命部屬假扮紅巾軍,企圖襲殺金使張通古,破壞和議,雖因部將告密,而未成功,卻使秦檜切齒痛恨。按秦檜的盤算,是一不做,二不休,先害韓世忠,後殺岳飛,這兩人正是他的主要政敵。

五月上旬,三大帥任樞密使和副使不足半個月,宋廷即命張俊和岳飛前往淮南東路。在名義上,他們的任務是“措置戰守”,“方國步之多艱,念寇讎之尚肆”,“當今行陣之習有素,戰守之策無遺,伐彼奸謀,成茲善計”。

事實上,他們的任務一是羅織韓世忠的罪狀,二是肢解原韓家軍,將其大本營由淮東前沿的楚州,撤往江南的鎮江府。這正是宋廷準備降金的又一重大步驟。張俊的頭銜是“按閱御前軍馬,專一措置戰守”,岳飛的頭銜是“同按閱御前軍馬,專一同措置戰守”,加兩個“同”字,作為副職。宋廷規定,他們對前沿軍務可以“隨宜措置,專一任責”。在樞密使張俊和樞密副使岳飛到前沿後,留在“行在”臨安府的另一樞密使韓世忠,便處於有虛名而無實職的地位。

原來秦檜早已物色到一條走狗,這就是淮東總領胡紡。胡紡原先因奉承韓世忠,“奴事”韓世忠的“親校”耿著等人,步步高昇。他後來又見風使舵,趨附秦檜,紹興八年、九年韓世忠襲擊金使的計劃,便是由他出面告密的。三大帥罷兵權後。胡紡依照秦檜的發縱指示,出首控告昔日“奴事”的物件,說耿著自“行在”臨安府回楚州後,散佈流言蜚語,“二樞密來楚州,必分世忠之軍”,“呂祉之戒,不可不慮”,“鼓惑眾聽”,並且“圖叛逆”,“謀還世忠掌兵柄”。秦檜下令逮捕耿著,以酷刑逼供,企圖由此牽連韓世忠。

當張俊和岳飛離開臨安府前,秦檜曾在政事堂布置使命,示意岳飛“以羅織之說,偽託以上意”,並且假惺惺地說:

“且備反側!”

耿直的岳飛明瞭秦檜的用心後,便嚴詞回絕,說“世忠歸朝,則楚州之軍,即朝廷之軍也”。“公相命飛以自衛,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