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走吧。”男人點了點頭，徑自往前方走去。

“喂！你家在前面麼？不用坐車？”

聽到凌銳一再叫他“喂”，男人輕皺了下眉頭，但他還是好脾氣地解釋道：“我家有點遠，這個時候又沒有公車了，所以往前走一段路再打車，會比較省錢。”

省錢？叫個計程車都要考慮這麼多？他有這麼窮麼？凌銳打量了男人幾眼，然後上前揪住他的衣領，在路口攔下一輛計程車之後，拉開車門將男人丟了進去。

“小銳……”

“地址。”

看了眼被凌銳摔上的車門，男人無奈地報出了所住的地址。

夜裡的交通很通暢，所以沒過多久，計程車便停在了男人所住的小區門口。

嫌棄地瞅了眼男人從身上掏出來零錢，凌銳從錢夾裡掏出一張大鈔丟給司機，然後揪著男從下了車。下車的時候，還不忘說了一聲不用找零。

“你就這麼窮酸麼？”儘管知道離開凌家之後，那男人的生活一直不怎麼樣，但凌銳還是忍不住地開口擠兌著男人。

“還過得去，走吧。”男人的眼簾輕顫了下，然後朝著前方走去。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看凌銳一眼。

這該死的男人鬧什麼脾氣？凌銳忿忿地瞪了男人的背影一眼，然後大步地跟了上去。

……

看著那昏暗的燈光，以及那狹窄的樓道，凌銳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這樣的老房子也能住人？

“進來吧。”男人開啟房門，轉過頭招呼著身後一直在皺眉的凌銳。

“你就住這裡？”凌銳嫌棄地看了一眼那扇油漆掉落得很嚴重的舊門。

“嗯。”應完之後，男人又補充了一句，“要是你嫌棄的話，你可以現在就回去。”

“你想趕我走？”來都來了，他才不要回去。凌銳狠狠瞪了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