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手上的秘籍,更想借助您的名頭從玄天派手裡搞到另一半,在他們沒完成這件事之前,二老爺不會有危險,您放心吧”!
“是啊師父,戰總管說的對啊,您別太擔心了”,戰鷹安撫完,這邊趙秉容和許重也紛紛給池遠山寬心。
“唉!我知道二哥暫時不會有危險,可我一想到他在歹人手裡受苦,就忍不住心酸。這樣,戰鷹,你去請玉虔道長過來,我要當面問問他,那是夥什麼歹人,剛才只顧著傷心,竟忘記問了。還有,秉容,你和許重二人現在趕緊騎快馬到中原歙州城裡去,去那裡找一個叫沈邟的人,他有個名號叫毒郎中,就住在歙州城績溪村裡,他是為師早年間的過命好友,歙州離玄天派的駐地齊雲山就不遠了,沈邟閱歷甚廣,年輕時就喜好東打西探的,你去那裡找他打聽打聽關於我二哥的一些事情,記得一定要仔仔細細的打聽。我想會有一些收穫,我們也不要總指望別人告訴,有些事還是親身而為比較好”!
“是,師父,我們這就去準備”!說著趙秉容和許重就轉身往外走。
“等一下”!池遠山叫住他們。
“師父還有什麼吩咐”?
池遠山略一沉思道:“這樣,你們帶上幾隻靈睢去,如果有什麼現,用靈睢把訊息傳回來,你們就在那附近多走動,有什麼事的話我會用靈睢告訴你們的”。這靈睢是一種靈物,體型像麻雀,但比麻雀要大,頭上有一點紅,此物記憶路線的準確度極高,有一種獨特記憶體,且飛行度快,飛行高度高,不易被弓箭等射中,是當時往較遠地方傳遞資訊的重要工具,但靈睢一般人是用不起的,池遠山為了搞到這幾隻靈睢,著實是花費了不少力氣,一直沒派上大用場,現如今,總算是有用了!
“是,師父,那我們就去準備了”。趙秉容和許重並不是第一次去中原,所以並沒有什麼猶豫。
“嗯,你們去吧,路上小心”。池遠山囑咐道。
“師父放心”!說完,趙秉容和許重二人便離開客廳各自準備去了。
“老爺,那我這就去把玉虔道長請來”。見池遠山安排完了二人,戰鷹便問道。
“嗯算了吧,玉虔道長趕了這麼遠的路,讓他好好休息吧,急也不急在這一時,明日再說吧。另外,這件事除了我們幾個,不要讓別人知道,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池遠山輕聲囑咐道。
“老爺您放心,我明白,那老爺您還是回去休息吧。放寬心,別急壞了身子”。戰鷹不放心的勸道。
“沒事沒事,我還不至於這麼不中用,一會吃飯的時候,你替我陪玉虔道長就好了,就說我身體不適,替我告個罪”,說罷,也不等戰鷹回話,就從客廳的偏門離開了。這時候大廳只剩下戰鷹一個人了,他面對著池遠山消失的背影,口中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後也轉身離開了。
第四回-神秘組織
池遠山回到書房之後,還覺得心神不定,心裡是一直飄來飄去,總是在為古翍擔心,皺著眉頭不停的在書房裡來回踱步。就在這個時候,從書房外走進一個婦人,年約五十上下,臉上雖有歲月的抹不去的印記,但從輪廓來看甚是清麗,大概年輕時也是個美人,她身著淺紫色半身袍,下身著一條麻灰色籠褲,頭戴木簪,輕聲的走進書房後,看著面前緊皺眉頭踱來踱去的池遠山,心疼的說道:“遠山,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煩心事嗎,多少年都沒看到你這樣了”。
池遠山正在苦惱,乍一聽到這個聲音,立時停下腳步,扭過頭來看著婦人,臉上強行擠出一絲微笑,走到婦人身邊用愛憐的口氣緩緩的說道:“怡筠啊,你昨夜受了風寒,怎地不臥床好好休息啊”。
這婦人名叫姜怡筠,原本是中原一戶富貴人家的千金,只因家道中落,一下子從千金小姐變成了普通人家的普通女子,有一年她在郊外遊玩時遇到了正在遊歷的池遠山,姜怡筠愛慕池遠山瀟灑儒雅,對池遠山產生了愛戀,而池遠山也對姜怡筠的美貌和修養深深的喜愛,倆人郎情妾意,有了感情,而後姜怡筠便和從前照顧她起居的一位侍女一起隨池遠山回了北冥山,姜怡筠雖說家道沒落,但好歹也是繁華都市裡長大的,按理說猛一下子到了這荒無人煙冰天雪地的極北之地,會及其的不適宜,但姜怡筠從沒有過一句牢騷,心甘情願的侍奉池遠山於左右,裡裡外外十分精心的照顧池遠山,幾十年過去了,姜怡筠從沒有跟池遠山吵過一次嘴,也從沒有惹過池遠山不高興,省吃儉用,穿戴十分質樸,所以池遠山對他的這位妻子極為疼愛,兩人的感情一如既往的從未改變過。
姜怡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