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記住,謹言慎行才是我們姊妹的生存之道!”香洛輕嘆一聲,雙手扶上了妹妹的肩膀,“走錯一步,就什麼都完了!”
“姐姐”
書房中,四個人影或坐或立,個個都陷入了沉思,香洛剛才坦陳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但其中究竟代表著什麼卻是不得而知。他們現在暫時無暇考慮這些,如今,已經完成了大半準備工作的練鈞如,也到了該動身返回華都的時候。
孔懿孔笙姊妹心有靈犀地對視一眼,最終還是孔笙先開口道:“這一次事情重大,由於需要調配的高手太多,我已經稟告了師尊,所以估計屆時除了黑水宮十二都護之外,其他高手也都會出動。對於殿下和黑水宮而言,這都是一場豪賭,因此,孟嘗君鬥御殊的話只能相信一半。我建議,抵達華都之後,每一次行動前都必須先比較兩邊提供的情報,以避免不必要的損失。”
其他三人都點了點頭,他們都聽出了孔笙的言下之意。這位黑水宮少宮主如今和練鈞如關係菲淺,倘若到時被任何一邊拖了後腿,事情就再難說清楚了。
“另外,旭陽門最近傳出有關許凡彬和明萱的訊息,激起了軒然大波。幾個門中長老對許凡彬很不滿,甚至有將其召回旭陽門問罪的意思。許凡彬能夠以卑微出身得炎侯和旭陽門主看重,足見其人不凡。
如果旭陽門和炎國真的因為一點小事而捨棄了他,殿下不妨出面籠絡他試試。”突然,孔笙又補充了一句讓所有人詫異的話。
於是,練鈞如行前,再次多了一樁幾乎不可能的任務。
第六卷 風雨飄搖 第十九章 情孽
明萱的離去讓許凡彬平生第一次遭受重挫,甚至連一點精啡嘟提不起來。儘管他往日很少留意女色,就連王姬離幽賜下的兩個絕色姬妾也只是淡然相對,但對於認識未久的明萱卻生出了從未有過的情愫。兩人相處時間很短,見面也不過寥寥數次,可許凡彬就是忘不了那雲淡風清似的笑顏。
“許兄,我可以進來嗎?”許凡彬陡地聽到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愣了好半晌方才前去應門。果然,練鈞如一個人站在那裡,目光中充滿著猜度和疑惑。
“許兄這些時日深居簡出,是不是仍在心傷明萱小姐的離去?”由於從孔笙那裡得到了確實的訊息,因此練鈞如直截了當地將話題挑明瞭。
饒是許凡彬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聽到這裡也不由臉色一變,他曾經在練鈞如面前說過自己和明萱之間的那一層障壁,此刻又為情所傷,不啻是自欺欺人的笑話。“殿下是不是覺得我很虛偽?”面對對方坦誠的笑臉,他突然衝動地想要一吐心中鬱悶,“記得我上次還說不會奢望這段戀情有所結果,現在又擺出一副無法接受的模樣,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個平常的我到哪裡去了!”
“許兄,你雖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大丈夫,但總免不了過情關吧?
再說,明萱小姐一看就是那種眼高於頂的女人,你心動也是應當的。”
練鈞如突兀地冒出一句話,隨即自己也自失地搖頭大笑起來,“我自己都未曾過了情關,又哪裡有資格勸慰你?”他猶如變戲法似的從身後取出一個沉甸甸的酒壺,這才一指院子中的三個罈子,眨眨眼睛建議道,“如何,許兄不會拒絕我這一醉解千愁的主意吧?”
許凡彬先是一愣。隨即也覺得心中暢快,點點頭便將練鈞如讓進了房間,擺上桌子的卻是兩個大大的白瓷碗。“要喝就來真的。那種小酒杯看著就娘娘腔,怎麼樣,殿下不會見怪吧?”
練鈞如瞪著那兩個碩大無比的碗,許久才迸出一句話:“捨命陪君子吧,只希望許兄到時候放我一馬就成!”
許凡彬一手一個從院子裡提過兩個酒罈,輕輕往地上一擱,這才隨手拆去其中一個酒罈的泥封。環手一抱之後,一股清澈的酒箭便分毫不差地落在了一個碗中,直待與碗口平齊之後也無一絲一毫外溢。他如法炮製地斟滿了第二碗,這才放下了手中酒罈。徑直舉起那碗滿滿地酒道:“先幹為淨!”
練鈞如目瞪口呆地看著許凡彬瞬間變得通紅的臉,立刻醒悟到了對方酒量極差。只可惜他自己平日也是很少喝酒的人,一氣喝下整整一碗後,頭暈目眩的感覺立刻衝了上來。興許是因為胸中都氣悶得很,兩人也沒有運氣自療,就這麼一碗一碗地拼了下來。直到練鈞如覺得臉上火燒火燎,舌頭也有點不太利索,便急忙照著往常練氣的方式運轉了幾遍真氣,這才覺得腦際稍稍一輕。
“殿下,我”
“許兄。現在現在是喝酒論交情的時候,又又沒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