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多虧你們兩個機警,提前將那幾件嫁禍的東西給拿到手了,尤其是那個侍衛房裡的信,若非我們提前動手,真不知會落到什麼人手裡去。”
阿忍聞言只躬了躬身,阿臻卻是恨恨地道:“這些人真是卑鄙,居然還模仿了女郎的筆跡留下了信件。若是這些東西落在了西院夫人手上,只怕這一次不會善了。”
秦素淡笑不語,眸底卻是一片冷意。
事發當天,阿忍與阿臻不只去搜了西樓,而是將阿藜以及那個侍衛的住處都搜了,這幾封模仿秦素筆跡寫下的信,便是在阿葵與那個侍衛的房中搜出的,至於阿藜,因為她不識字,所以她房間裡留下的是一枚秦素的玉佩。秦素隱約記得,這玉佩早在連雲田莊的時候便丟了。
不必說,這定是阿豆當年的手筆。
人雖已死,遺毒未淨,這是秦素最引以為恨的一件事。
搜出信件等物後,秦素便叫阿忍拿出去驗毒。她委實是怕了銀面女的手段,凡事總是格外小心,而她也藉機將偏舍也徹查了一遍。
不過,偏舍裡卻是什麼都沒搜著,想必是因為有那幾封信以及玉佩便足夠了,倒不必在秦素的身邊再多添筆墨。
有了那些證據,便可將秦素色誘外院侍衛並與之聯手毒害秦彥柏、陷害秦彥直、毒殺小鬟阿葵等一系列罪名坐實,而她這樣做的目的,也在信裡寫得明明白白,就是想要“嫁禍予嫡母,以報當年苛待之仇”。
一個沒了清白又心思歹毒的外室女,秦家會容得下麼?就算秦素身後有個東陵野老,太夫人也絕不會允許她這樣暗算秦氏的郎君。
“這倒也是算計得精妙。”秦素品評似地說道,眉眼間一派舒和,“只消將信和玉佩都擺上檯面兒,我的罪名自然是逃不掉的,母親那裡只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