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嚴實的屏障,五個人筆直地站著,一言不發,詭異得令人驚乍。不久,輕輕的腳步接近,西門一笑單腿跪地,那人接過火把,說了聲:“去吧。”
巷子裡只剩下一個人,不,還有一個女子,她靜靜倚靠在牆角里,臉上有異樣的緋紅,呼吸微有起伏,緊緊閉著雙眸,那人走到她身邊,火光在她的秀美的臉龐上跳躍,他蹲下身子,手慢慢地猶豫地輕觸她幼嫩的臉頰,灼燙了他的手心,他低嘆,心投降了,這半夜幾個時辰的煎熬固然讓他怒氣難平,可也令他明白了一件事,他踩息了火把,放鬆手臂抱起她,緊緊擁在懷裡,如獲珍寶。
懷中的人向他偎依過來,含含糊糊地“怎麼這麼晚呢?”
他轟然,呆若木雞。
第一次聽到,也是在夜深人靜,她睡得迷糊,他才睡下抱她入懷,她似醒非醒地“怎麼這麼晚呢?”含嗔撒嬌令他喜出望外,低頭再看不禁苦笑,原來只是一句囈語。
今夜聽來,似甜卻苦,他長嘆一聲,平生的無力都在此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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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熱、熱,熱浪滾滾。
未語抬頭一看,天上明晃晃的都是太陽,汗滴滴答答地流在地上,想抬手,手卻無力,往下一看,連腳也動彈不得,這是什麼地方?她的喉嚨好象被堵住了,一個字也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