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味了?”他輕啄她微擰的鼻頭。
“我討厭爭風吃醋的場面,你解決好再來找我。”提起包包灑脫地往後一甩,她提著要離去。
“情侶手冊第一章:禍福與共。”他豈會容許她“單”行。
就像一般熱戀的情侶,風展翔毫不費力的攬住金玫瑰瘦不見肉的腰肢,有力的臂膀不放鬆,不見愧色地迎向前、後任的情人。
感情的事,合則來,不合則散,他不曾勉強過任何人,也事先說明他不是個專一的情人。
對秋若桐,他是雲淡風清,兩人的過去早已是一頁黃書,殘破不堪,即使嫁為人婦,他們仍然是兩條交叉線,交會後便是背道而馳,永無交點。
至於童凝語的深情付出,他只有抱歉兩字。
“去你的禍福與共,我不是好脾氣的人,你最好祈禱她們不要惹毛我。”金玫瑰先把醜話說在前頭。
風展翔無節制地笑吻她。“我看要先去醫院掛急診,你的暴力拳頭我可是見識過。”
“哼!”當她多狠似的。
愛情使女人勇敢,高雅柔美的童凝語緩緩走近,她的笑容中不參一絲雜質的恬靜,宛如一尊慈悲的聖母像。
她的眼底有包容與純善,叫人想摧毀她的平和。金玫瑰唇角有抹淡淡的邪惡。
“翔心肝,這是誰家供奉的神像,怎麼給請下桌?真是褻讀哦!”她故作妖媚地舔舔風展翔的食指。
這一擊叫童凝語凝了眉,和善被淡愁取代。
“玫瑰,你不乖。”他看出她的故意。
她嬌笑地點點他的眉。“你就愛我的壞嘛!賤男人。”女人不壞哪能服眾。
“玫瑰——”
風展翔音一提,表示不不愛聽辱人的字眼。
“沒辦法,人家就是壞嘛!”金玫瑰嬌哆的眼波橫送,春意蕩人。
“你喔!壞得沒分寸。”他搖頭輕笑,語氣盡是驕寵的溺愛。
“因為你沒良心,我只好變成壞女人,一起為惡人間。”她輕佻地挑弄風展翔。眼角輕瞄那兩人的表情。
雖極細微,但是她卻笑得如偷腥的貓。
原來她的對手不是高貴的女神像,而是看似無害的乖巧女。
有趣。
真是太有趣了。
這是一個挑戰。
“凝語,這是玫瑰,我的新,女友。”他沒有為金玫瑰介紹她們兩人。
童凝語輕輕領首。“你好,我是童凝語,翔的……朋友。”
她說不出情人兩字。
“傻丫頭。你有什麼不好開口,展翔是你未來的丈夫,畏縮反而小家子氣。”秋若桐好聲地搭上她的臂膀。
“大嫂,你……”童凝語一臉窘困的阻止。
“女孩子長大終歸要嫁個好丈夫,你何必害躁。”秋若桐說話時,眼神不定的瞄瞄金玫瑰。
看遍人心醜惡的金玫瑰豈會不知她的小舉動,手指靈巧地在風展翔臉上輕撫,其實是利用小指指尖刮傷他耳後面板。
風流的後遺症卻要她來擔太說不過去,總要好好教訓罪魁禍首。
女人不能白玩的,她們都含有劇毒。
吃痛的風展翔不敢表露“受難”的神情低喃,“你幹麼又戳我?”
“我高興。”她神氣地用鼻孔哼人。
他仍舊竊竊私語令秋若桐不悅。
“展翔,不是大嫂愛說教,咱們小語對你痴心一片,你怎麼老愛和……那種女人攪和在一塊?”
那種女人?風展翔正要怒斥她的無狀,金玫瑰笑得十分虛假地偷掐他的手背搶話。
“這位不老的小嫂子,我就是那種專門損人家男人的壞狐狸,別人愛得愈深,我搶得愈痛快,瞧你像朵半樵美人蕉,就別妄想當個狐狸精,你不夠狐媚。”
她刻意走走臺步,風姿綽約地丟兩個飛吻。“唉!我的壞讓人難以抗拒,我也是很煩惱。”
“你!”秋若桐咬得牙齦都發疼,但表情平靜得若無其事。“你和他不會有結果。”
“哈哈,壞女人要的是一時快樂,誰會傻得付出真心,你好嚴肅哦!”金玫瑰勾起小指嘻笑。
秋若桐氣得眼都快凸了仍在作戲。“既然你對展翔不是真心,就把他還給我小姑吧!”
“還是一定會還,可是我還沒玩過癮……噢!”死男人,敢捏她。“下輩子再還吧!”
最後那句是給他面子,因為她趁別人沒注意時擰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