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這裡是王的國家,你能逃到哪裡去呢。”華莎似乎並沒有生氣,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以後別做這種傻事了。”
“可是,華莎,哈拉爾德真的是個很可怕的人,我剛才差一點被他殺死。”居達想起剛才的情景,倒有了一些後怕。
“殺了你?不可能,國王陛下一回來看見你不在,就怒氣衝衝的帶人追了出去找你,其實。。。”華莎頓了頓,道:“我覺得國王陛下好像很在乎你。”
“在乎我?”居達搖了搖頭,道:“不可能,他怎麼會在乎一個奴隸,他只是享受那種隨心所欲的操縱生命的感覺罷了。”
華莎輕輕嘆了一口氣,再也沒說什麼。
“好華莎,你原諒我了嗎?”居達側過頭問道。
“我根本沒有生你的氣,只是你這個孩子下手還挺重的,我的頭現在還有點暈呢。”華莎微微一笑道。
“我幫你揉揉!”居達的臉上綻開了一絲笑容,急忙伸出手想將功補過。
“算了,不用了。”
“我是好心哦,華莎。。”
居達暫時不願去想其他的事情了,現在只能先忍耐一陣子了,以後,哈拉爾德還會繼續出征,一定還會有機會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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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不知不覺在宮中過了一個來月,居達身上的傷已經痊癒了,這段時間,哈拉爾德又忙著出征下一個目的地……塔斯蘭國,隨著一個又一個國家的覆滅,哈拉爾德鐵騎之下的版圖正在不斷擴大,附近大大小小的海盜國王們都帶軍歸順了他,他的軍隊數量也在以難以置信的速度不停增加。
也許,這次會是個逃跑的好機會吧,居達暗暗的想著,等他一出征就逃跑,那麼等他回來的時候,她早就遠離他的領域了。。
“陛下!”華莎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是哈拉爾德來了。。。。。這一個月,他似乎沒有到這裡來過,那麼今天他來作什麼?臨走之前的告別嗎?
居達抬起了頭,哈拉爾德的金髮似乎更長了,在統一挪威之前絕不修剪他的頭髮,那麼如果統一挪威需要十年,二十年,或許更久,到時他的頭髮該會有多長?柔軟順滑的金色長髮慵懶的披散在象牙白的亞麻便服上,閃耀著太陽的光澤。有幾縷滑過了從他衣襟裡裸露出來的胸膛,與大多數維京人白中帶紅的面板不同,長時間的征戰令他的肌膚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透著男性的美。隨著陽光不停變幻色澤的眼睛此刻似乎是臨近中午的海面,透藍透藍的,只是不管色澤如何改變,他的眼睛就如同真正的大海,永遠是深不見底的。
“聽說你的傷全好了,我的奴隸。”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嗯。”她低低應了一聲,問就問吧,為什麼非要加上我的奴隸。
“過幾天我就要去攻打塔斯蘭國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庭院裡的葡萄藤下,伸手觸控了一下已經成型的綠色葡萄,回頭微微一笑道:“居達,等我們從塔斯蘭回來,葡萄就該成熟了。”
這樣的笑容她好像見過,帶著一絲溫柔的笑容,可是不得不承認,他的回眸一笑,比他的金髮還要燦爛。等等,他說什麼?等我們回來?我們?
“什麼。。我們?”居達嚥下了一口口水,遲疑的問道。
“不錯,我們,包括你,我的奴隸。”哈拉爾德似乎笑得更加燦爛,看著一瞬間變得呆若木雞的居達。
“為什麼?”居達沉默了一會,慢慢恢復了意識。
“為什麼?因為你是我的奴隸,我要你去哪裡就去哪裡。”哈拉爾德走到她身邊,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道:“難道你還想趁我出征的時候再跑一次嗎?”
居達身子一震,牢牢的盯住了哈拉爾德,“可是,帶著女人出征是不吉利的。”
“哦,我不在乎,。
“可是從來沒有這種先例。”
“那就由我來開創這個先例。”
“但是,宮裡這麼多女人,為什麼,一定要選我?”
“只有你懂劍術,而且。。。你的劍術也抵得上十幾個士兵吧,應該可以自保,不會給我增添麻煩。”
“只是這樣嗎?”
“你以為怎麼樣?如果你願意慰藉我生理上的需要,我也隨時歡迎。”
“哈拉爾德,我說過了,要滿足你的慾望請你找別的女人,不然。。。”
“不然怎麼樣,再故意受一次傷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