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落魏德深的短處,元寶藏的心態終於平和了些,撇著嘴道:“老夫早就知道魏縣丞手高眼低,所以才不放心將防務完全交給他。玄成,若是老夫將整個武陽郡的兵馬都交給你來統帶,你可否擋得住張金稱?”
“難!”儘管知道元寶藏會失望,魏徵還是輕輕搖頭。“德深、我、儲主簿、還有郡中同僚,沒一個是將才。屬下先前還以為讀過幾本兵書,便可以運籌帷幄。經歷一場大敗,才明白領軍打仗不比讀書簡單。古語云,千金易得,一將難求,此言誠不我欺!”
元寶藏越聽越失望,走上前拍了拍魏徵的肩膀,大聲安慰道:“玄成休要自責。上次兵敗,罪不在你。誰也不是天生就會打仗的,只要你肯領兵,無論敗多少次,老夫都盡力給你把人馬補回來!”
“多謝主公信賴!”魏徵搖頭苦笑,“但魏某卻不敢再害人害己,更不敢耽誤主公的大事。”
見元寶藏依舊滿臉不甘,他咧了咧嘴巴,繼續道:“魏縣丞體恤士卒,善於安撫軍心。藏在高牆之內,還能與敵將一較短長。而屬下只擅長謀劃大局,具體到臨陣機變,帶隊衝殺,甭說比不上程名振,連那個王二毛都比不上!”
聽魏徵說得如此鄭重,元寶藏倒不再懷疑他是在自謙。但對是否繼續投入大筆財力養兵的事卻又開始猶豫了起來。“既然你等都不可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