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又糊了!
今晚都第多少把了,丫的哪來的狗屎運!
秦霄周興頭正好,嚷著:“給錢給錢。”
對面,是江北的一個小開,人稱華少,和秦四少是狐朋狗友,經常一起抽菸喝酒打牌睡女人,可以說,和秦四是睡一個女人的鐵磁兒!
華少今天手氣臭,拉著個臉:“見鬼,你今天晚上手氣怎麼那麼好。”
秦霄周咬著煙,撿了桌上的錢,一把塞進身邊女人的懷裡,順帶摸了一把小美人的腰,非常得意:“老子手氣什麼時候臭過。”
秦霄周生得像他母親,五官很精緻,可男生女相,多少有點陰柔,加之常年泡在女人堆裡,身體有點被掏空了,兩眼無神。
懷裡的小美人穿得很清純,像個學生,嬌滴滴地說:“就是,我們四少最厲害了。”
秦霄週一口親在女人臉上:“還是小美人會說話。”
小美人咯咯咯地在他懷裡笑,身子柔軟,像條白白嫩嫩的家養蛇。
秦四少最近的口味都挺清粥小菜的。
華少一邊拿牌一邊調侃:“都說牌場得意情場失意,老四,你這是要遭桃花劫啊。”
秦霄週一個打火機扔過去:“滾你丫的犢子,還桃花劫,酸不酸?膈應人!”
華少嘿嘿笑著。
桃花劫?秦霄周不屑一顧,他秦四從十八歲玩女人開始,就不知道什麼叫桃花,還劫?約個炮能飛昇上天不成!
摸了半把牌,秦霄周把煙摁了,拉了懷裡的小美人坐下:“給我摸一把,我去放個水,贏了算你的,輸了爺給你掏。”說著順帶在女人胸口抓了一把。
小美人一臉嬌羞,嬌嗔了句:“討厭。”
討厭?
女人才不討厭他……的錢,還有他的腎。
秦霄周拿了煙,撂下一堆狐朋狗友,出去方便。
放完水,又抽了一根菸,秦霄周從男廁出來,迎面就撞上了個軟乎乎的身體。
胸真特麼大!
秦霄周笑了笑:“對不起啊,美女。”
美女身材火辣,穿著緊身的紅裙,勾唇一笑:“沒關係。”
是個性感尤物。
可那腰,是真細。
秦霄周玩心上來了,單手撐在牆上,把人圈外懷裡:“一起喝一杯?”
美人兒嫣然一笑:“好啊。”
他一把攬住女人的腰,往吧檯去了。
什麼情場失意,放屁!還桃花劫?瞎幾把胡扯!
第二卷 189:春宵苦短日上三竿(一更)
什麼情場失意,放屁!還桃花劫?瞎幾把胡扯!
秦霄周攬著女人的細腰就去要了兩杯烈酒,女人笑吟吟地朝他眨眼,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他手腕上。
他今天戴的這塊表,價值七位數。
呵,女人啊。
一杯酒下腹,秦霄周放下杯子,單手撐著吧檯:“味道怎麼樣?”
女人舔了舔唇:“很好喝。”
“我嚐嚐。”他俯身湊過去,抬手覆住女人白嫩的小手,就著杯口的口紅印,將她杯中半杯酒倒進嘴裡,慢條斯理地下嚥,喉結滾了滾,“去房間?”
話剛說完。
一隻寬厚的大掌按在了秦霄周肩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活膩了?”
嗓音很粗獷。
秦霄周感覺一大片陰影籠下來,他扭頭,就看見一個大塊頭,穿著黑色背心,戴粗鏈,紋花臂,肌肉噴張,四肢發達得像注射了激素。
他還沒做反應,掌心的小手就抽離了,女人跳下高腳凳,怯怯地跑到大塊頭跟前,淚眼汪汪地說:“飛哥,他調戲我,還要我陪他喝酒。”
剛才是誰一臉享受?是誰搔首弄姿勾引他?
媽的,婊。子無情啊。
頓時沒了興致了,秦霄周瞥了一眼還按在肩上的手:“還不放開?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是秦氏的會所,哪個不稱他一聲四少。
那喚作飛哥的大塊頭手掌用力一壓:“老子揍得你媽都不知道你是誰。”
不等秦霄周喊人,大塊頭大手一招,叫來兩個小弟,架起秦霄周就離開了吧檯。
姜九笙接到時瑾的電話時,都後半夜了。
她走出包廂去接電話:“喂。”
時瑾詫異:“我以為你睡了。”他看了看時間,“笙笙,過十二點了。”
這個點,她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