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了,看了看那條華貴的禮裙,皺了皺鼻子:“裙子上怎麼有股很淡的消毒水味。”
傅冬青思忖,道:“時瑾是醫生,興許是從他身上沾染來的。”她更喜歡這條裙子了。
李微安隱隱不安,總覺得哪裡不對。
十月十九號,晚上七點,時瑾的車停在了秦氏酒店的門口。
第二卷 275:徐蓁蓁與傅冬青一同虐了(一更)
十月十九號,晚上七點,時瑾的車停在了秦氏酒店的門口。
傅冬青一襲寶藍色的長裙,長及曳地,修長的脖頸上,佩戴了同色系的寶石項鍊,頭髮編在耳後,別了半圈淺藍色的花飾,與裙襬上絲繡紋路的顏色交相輝映,化了淡妝,眉眼含春,帶了淡淡古韻的溫婉,又不失現代的風情。
她提著裙襬走下階梯,淺笑嫣然。
車窗滑下,時瑾坐在後座,黑色正裝,神色疏冷:“可以走了嗎?”
傅冬青頷首:“可以。”
等了片刻,並未等到司機來替她拉開車門,她倒也不介意,伸手去拉後座的車門。
禮貌卻清冷的嗓音制止了她:“我的狗坐在這了,你坐前面。”
這時,車窗裡頂出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汪!”
白色的博美犬扒著車窗,衝著傅冬青叫喚,胖乎乎的小狗,豎著耳朵齜牙咧嘴,奶兇奶凶地嗷嗷叫。
這狗倒生得漂亮,與它的主人一般,十分貴氣。
傅冬青瞧了兩眼那博美犬,坐到了副駕駛,將長長的裙襬整理好,才關上車門,對主駕駛的司機點了點頭,回頭問時瑾:“你喜歡狗?”
主駕駛的秦中啟動了車,黑色的賓利緩緩駛出。
片刻後,聽到時瑾的回答:“不喜歡。”垂眸,瞥了一眼坐得老遠的狗,他神色柔了幾分,“我女朋友喜歡。”
見時瑾爸爸臉色溫柔,姜博美得意忘形,撲過去:“汪。”
時瑾眉心微攏:“姜博美,坐好。”
好嚴肅……
它縮了縮爪子,收回來,乖乖趴著,撓座位,很委屈:“汪~”媽媽不在,它不敢放肆,怕爸爸家暴它。
傅冬青問道:“它叫姜博美?”
時瑾望著車窗,清俊的輪廓倒映在車窗上:“嗯,隨我女朋友姓。”
三句不離女朋友。
傅冬青便也自然地問:“為什麼請我當你的女伴?姜九笙呢?”她抬起頭,從後視鏡裡看時瑾的臉。
這張臉,無論看過多少次,還是會驚豔。
時瑾嗓音清潤,有問必答,周到客套:“她已經到了,秦行也在那。”
因為秦行在,所以和她捧場做戲嗎?
傅冬青斂眸,遮住了眼底的失落:“你送的禮服我很喜歡,謝謝。”
“不用客氣,是我的秘書挑的。”
他如是回答,垂著眼,睫毛長而濃密,竟柔軟得不像話,冷峻的神色便也添了一抹溫和,他伸手給旁邊的博美犬整理脖子上的領結,博美很乖,一動不動,毛色很白,他的手指也很白,骨節纖細,修長精緻。
他真像罌粟,很美,也很危險,沾染了,還會上癮。
之後,一路沉默。
宇文家所在的別墅區環山而建,獨樓獨戶,都帶有花園與前後院,是江北有名的富庶區,佔地面積很大。
這會兒,華燈初上的時辰,別墅裡觥籌交錯,宇文家請了專門的酒會侍應,紅酒鮮花、管絃樂聲,好不奢華氣派。
姜九笙興致缺缺,拿了一杯飲料,依著桌子品嚐那些擺放講究的精緻甜點。
“你怎麼沒和時瑾一起?”謝蕩走過來,穿深藍色的西裝,領帶也不好好打,鬆垮垮地掛著,一頭自然捲的羊毛小卷發被他的造型師弄成了心形劉海,清俊得不行。
姜九笙用叉子,戳了顆葡萄吃,說:“他有事情要辦。”
謝蕩直接用手,從她盤子裡搶食:“不來了?”
“他會和傅冬青一起。”她神色平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謝蕩手裡捏的聖女果一滑,滾到了地上,瞥了姜九笙一眼,一副‘瞧你那沒出息的樣’的表情:“笙笙,你腦子被門夾了?”他頂了頂牙,不爽,“傅冬青是個小婊砸小綠茶你又不是不知道。”時瑾那麼招人,也不看著點,被搶走了看你哭不哭!
姜九笙笑了:“誰教你說的小婊砸小綠茶?”
他平時也說粗話,只是這‘小婊砸小綠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