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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什麼了,看了看那條華貴的禮裙,皺了皺鼻子:“裙子上怎麼有股很淡的消毒水味。”

傅冬青思忖,道:“時瑾是醫生,興許是從他身上沾染來的。”她更喜歡這條裙子了。

李微安隱隱不安,總覺得哪裡不對。

十月十九號,晚上七點,時瑾的車停在了秦氏酒店的門口。

第二卷 275:徐蓁蓁與傅冬青一同虐了(一更)

十月十九號,晚上七點,時瑾的車停在了秦氏酒店的門口。

傅冬青一襲寶藍色的長裙,長及曳地,修長的脖頸上,佩戴了同色系的寶石項鍊,頭髮編在耳後,別了半圈淺藍色的花飾,與裙襬上絲繡紋路的顏色交相輝映,化了淡妝,眉眼含春,帶了淡淡古韻的溫婉,又不失現代的風情。

她提著裙襬走下階梯,淺笑嫣然。

車窗滑下,時瑾坐在後座,黑色正裝,神色疏冷:“可以走了嗎?”

傅冬青頷首:“可以。”

等了片刻,並未等到司機來替她拉開車門,她倒也不介意,伸手去拉後座的車門。

禮貌卻清冷的嗓音制止了她:“我的狗坐在這了,你坐前面。”

這時,車窗裡頂出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汪!”

白色的博美犬扒著車窗,衝著傅冬青叫喚,胖乎乎的小狗,豎著耳朵齜牙咧嘴,奶兇奶凶地嗷嗷叫。

這狗倒生得漂亮,與它的主人一般,十分貴氣。

傅冬青瞧了兩眼那博美犬,坐到了副駕駛,將長長的裙襬整理好,才關上車門,對主駕駛的司機點了點頭,回頭問時瑾:“你喜歡狗?”

主駕駛的秦中啟動了車,黑色的賓利緩緩駛出。

片刻後,聽到時瑾的回答:“不喜歡。”垂眸,瞥了一眼坐得老遠的狗,他神色柔了幾分,“我女朋友喜歡。”

見時瑾爸爸臉色溫柔,姜博美得意忘形,撲過去:“汪。”

時瑾眉心微攏:“姜博美,坐好。”

好嚴肅……

它縮了縮爪子,收回來,乖乖趴著,撓座位,很委屈:“汪~”媽媽不在,它不敢放肆,怕爸爸家暴它。

傅冬青問道:“它叫姜博美?”

時瑾望著車窗,清俊的輪廓倒映在車窗上:“嗯,隨我女朋友姓。”

三句不離女朋友。

傅冬青便也自然地問:“為什麼請我當你的女伴?姜九笙呢?”她抬起頭,從後視鏡裡看時瑾的臉。

這張臉,無論看過多少次,還是會驚豔。

時瑾嗓音清潤,有問必答,周到客套:“她已經到了,秦行也在那。”

因為秦行在,所以和她捧場做戲嗎?

傅冬青斂眸,遮住了眼底的失落:“你送的禮服我很喜歡,謝謝。”

“不用客氣,是我的秘書挑的。”

他如是回答,垂著眼,睫毛長而濃密,竟柔軟得不像話,冷峻的神色便也添了一抹溫和,他伸手給旁邊的博美犬整理脖子上的領結,博美很乖,一動不動,毛色很白,他的手指也很白,骨節纖細,修長精緻。

他真像罌粟,很美,也很危險,沾染了,還會上癮。

之後,一路沉默。

宇文家所在的別墅區環山而建,獨樓獨戶,都帶有花園與前後院,是江北有名的富庶區,佔地面積很大。

這會兒,華燈初上的時辰,別墅裡觥籌交錯,宇文家請了專門的酒會侍應,紅酒鮮花、管絃樂聲,好不奢華氣派。

姜九笙興致缺缺,拿了一杯飲料,依著桌子品嚐那些擺放講究的精緻甜點。

“你怎麼沒和時瑾一起?”謝蕩走過來,穿深藍色的西裝,領帶也不好好打,鬆垮垮地掛著,一頭自然捲的羊毛小卷發被他的造型師弄成了心形劉海,清俊得不行。

姜九笙用叉子,戳了顆葡萄吃,說:“他有事情要辦。”

謝蕩直接用手,從她盤子裡搶食:“不來了?”

“他會和傅冬青一起。”她神色平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謝蕩手裡捏的聖女果一滑,滾到了地上,瞥了姜九笙一眼,一副‘瞧你那沒出息的樣’的表情:“笙笙,你腦子被門夾了?”他頂了頂牙,不爽,“傅冬青是個小婊砸小綠茶你又不是不知道。”時瑾那麼招人,也不看著點,被搶走了看你哭不哭!

姜九笙笑了:“誰教你說的小婊砸小綠茶?”

他平時也說粗話,只是這‘小婊砸小綠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