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保管一槍爆你的頭。”
秦霄周哼哼:“爆頭我也不要他給我塞女人。”
雲氏都詫異了,她還真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有貞操,換了不知道多少女人了,這副貞潔烈女的樣子,倒詭異了。
“老四,”雲氏盯著他,“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他扯著嗓門一口咬定:“沒有!”表情很惱火,“什麼心上人,你酸不酸。”
雲氏赤、裸裸地鄙視:“沒有最好,就你這德行,正經女孩瞧不上你,不正經的別想帶回家。”
秦霄周嘴角狠狠一抽:“靠,老子是你撿來的吧。”
雲氏呵呵,要是撿來的,她早掐死了。
下人敲了門,進來,說:“二夫人,六少回來了,秦爺請四少過去一趟。”
秦霄周眼皮直跳,肯定沒好事……
半個小時候後,三人從秦行書房出來了,期間,秦行摔了一個茶杯。
秦霄周甩了甩腿上的茶漬,看時瑾:“搞了半天,老頭子是想讓你多搞幾個女人。”
秦行說了,只要時瑾收了人,聯姻的事就作罷。
不然,
秦行的意思是,明珠合適。
秦明珠從小就跟著時瑾,他倆一夥的,秦霄周站對面,不與之狼狽為奸:“別看我,這件事跟我關係不大,老頭擺明了是想用明珠來威脅你。”他就是來走個過場。
整個秦家,時瑾也就對秦明珠還有幾分在意,秦行到底還是希望時瑾‘雨露均霑’,所以,把秦明珠都搬出來了。
“明珠不同意。”時瑾不緊不慢地將目光落向秦霄周,“那就只剩你了。”
這話,陰惻惻的,全是算計的意味。
秦行喜歡玩陰的,時瑾也有過之而無不及,陰人的手段層出不窮。
秦霄周立馬警惕了:“你不是想搞我下水吧?”
比如什麼下藥啊,強上啊,栽贓啊,灌種啊……
媽的,他好慌。
秦明珠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逆著光,一頭奶奶灰甚是扎眼,他不鹹不淡地說:“秦家還有別人嗎?”
時瑾不想聯姻,還護著秦明珠,那就只剩……
秦霄周脫口而出:“讓老頭自己上啊。”別看老頭子一把年紀,他猛如虎!
秦明珠惺忪的眼,精神了幾分:“六哥,我覺得這個辦法不錯。”轉頭,看秦霄周,“既然是你出的主意,四哥,你就當主謀吧。”
主謀秦霄周:“……”
臥槽!他是被坑了嗎?
時瑾只說:“好。”
好什麼好?秦霄周直撓頭了,這是什麼劇情走向?
時瑾沒有在本宅過夜,當晚就回了江北。
晚上十二點,宇文衝鋒接到了時瑾的電話,倒是稀奇了,宇文衝鋒挑眉:“喂。”
時瑾一貫客套:“我是時瑾。”
他當然知道是他,當所有人都跟他一樣不存號碼嗎?
“什麼事?”
時瑾說:“宇文家壽宴的帖子,給秦行送一份。”秦行覬覦江北的市場很久了,一定會去。
秦行在中南三省稱霸,與江北的往來倒很少,秦家與宇文家更是沒有交情,時瑾這是在打什麼算盤。
宇文衝鋒隨口問了句:“怎麼,你是有什麼動作?”
時瑾言簡意賅,並不細說:“放心,就是藉藉你們宇文家的東風,不會妨礙你的正事。”
宇文家的東風啊……
看來時瑾和他的目的一樣,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揭一揭某些醜陋的面具。
宇文老爺子的壽宴在十月十九。
十月十八,傅冬青收到了一件禮服,是時瑾讓人送來的,並邀請她作為女伴出席宇文家的酒會。
李微安第一想法就是,鴻門宴:“時瑾搞什麼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傅冬青卻不這麼想,她拆了禮盒,手拂了拂裙襬:“可能是秦老爺子對他施壓了。”她是知道的,秦行意屬她與時瑾聯姻。
李微安還是不放心:“你還是小心點,我總覺得時瑾是個不定時炸彈,很危險。”
傅冬青將裙子在身上比了比,問她:“這條裙子配什麼首飾好,藍寶石項鍊會不會太華麗了?”
就知道她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時瑾。
女人啊,一旦動了心,十里塌方潰不成軍。
感情的事,如人飲水,李微安也不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