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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怯懦,便是梳著女子髮髻,也難掩眉宇的英氣:“王爺可是忘了,在右相府的馬場上,是我將你打落下馬的。”

手裡的花,被他不經意折了一瓣,好似懊惱,清俊的容顏有隱約的緋色,道:“那次不算。”

“為何不算?”

怎能算,當時他滿眼都是一身男裝的她,哪裡看得到她打過來招式。

他直接席地而坐,將那把御賜的青銅寶劍扔在了她腳邊,指尖捻碎了花蒂,風拂過,卷著幾瓣木蘭落在了他肩頭。

他隨手撿了根枯枝:“本王讓你十招。”

天邊黃昏色更重,淡淡杏黃色的餘暉落了滿園,將木蘭花染了一片顏色。

鶯沉拾起劍,出了招。

漫天花色,迷了人眼,不見招式,只見劍刃上,飄然而躍的裙裾。

幾個須臾,已分勝負。

他揹著光,站在餘暉裡,笑著收回了指在她咽喉的那根枯枝:“我贏了。”

是,他贏了,贏得乾脆又漂亮。

鶯沉收了劍,雙手奉上:“王爺可否讓路?”

他不僅沒有讓,反倒上前了一步,伸手拂了劍上落的花:“這把劍送你了,你父親說,要做你的夫婿,必須打得過你。”他抬起眸子,看著她眉眼,“烏爾那佳。鶯沉,你覺得本王如何?”

史書上有記:炎泓帝容歷劍術師承武狀元奇英,鮮有敵手。

鶯沉不敵他。

只是,後來的多年光景裡,炎泓帝都不曾贏過鶯沉。他只贏了她這一場,鶯沉逝世後,秦三問過他,為何一身劍術碰到了鶯沉便使不出來。

炎泓帝當時笑說:我怕她輸了會不歡喜,她不歡喜了,我不知道怎麼哄。

笑過之後,他去了寢殿,抱著送給鶯沉的那把劍,喝了一整晚的酒。

“OK!”

郭導高喊完,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蘇問搭檔姜九笙,完全是王牌對王牌,這麼長的鏡頭,從頭到尾就一次,簡直完美。

他轉頭,問站在身後的男人:“容先生覺得怎麼樣?”

男人揹著身後的夕陽,嗓音低沉,道:“換掉。”

郭鴻飛扭頭,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