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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男人。

徐蓁蓁心底發怵,開口聲音不由得發抖:“我被下藥了,那只是意外。”她軟著嗓音央求,眼神楚楚可憐,“我求你了伯父,能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喜歡宇文,我真的喜歡他。”

喜歡?

宇文覃生冷笑,眼神冰冷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字一句不帶感情:“你可以做我的情人,或者,撇清關係,但是不能嫁進我宇文家。”

她情緒激動:“為什麼?”

“我睡過的女人,都配不上我兒子。”他睨著眸子,容貌與宇文衝鋒極為相像,只是眼神冷漠又陰沉,“他玩玩可以,不能娶。”

這個男人……

喜怒無常極了,心思又乖張不定,到底是恨宇文衝鋒,還是護宇文衝鋒,完全叫人捉摸不透,徐蓁蓁已經被逼得進退不得了,也什麼都顧不上了。

她反唇相譏:“我配不上?”她破口罵道,“那你他媽的還睡我!”

宇文覃生勾唇,笑了,眼角有淡淡的皺紋,帶著幾分浸淫官場的戾氣與果決,嘴裡卻說著最不留情面的風流話:“小姑娘,你是不是忘了,是誰張開腿讓我上?”

她大吼:“宇文覃生!”

宇文覃生摸著衣袖上的袖釦,自言自語似的:“我還以為你和蕭茹有點像,是我老了,眼睛不好了。”抬眸,目光輕視,瞧著徐蓁蓁,“我的蕭茹,可沒有你那麼賤。”

原來宇文說得沒錯,他的父親,可不好惹。

這是徐蓁蓁第二次聽到蕭茹這個名字,第一次是從唐女士嘴裡聽到的,她歇斯底里地罵這個女人,罵她陰魂不散。

蕭茹。

她到底是誰,又和宇文家有什麼關係。

“知道怎麼做了?”宇文覃生問她。

徐蓁蓁咬了咬牙,不甘示弱地對視男人的眼:“如果我不同意呢?”

他並不意外,語調輕鬆:“那我就要找你父親談談了,或者,”停頓了一下,嗓音陰沉,一字一頓,“讓你身敗名裂。”

她不信,提了提聲調,孤注一擲般:“那你一樣會臭名昭著,你的聲望,你的仕途,就全完了。”

宇文覃生笑了笑,說了四個字:“拭目以待。”

說完,他轉身離開,步伐慢條斯理。

徐蓁蓁後背全是冷汗,一股寒涼,從腳底躥上來,她到底惹上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嗅到的全是危險,他根本不按套路來,甚至似乎什麼都不在乎,沒有弱點。

秦明珠收回目光,對別人的事興趣不大,揉了揉困得不行的眼睛,抬頭,只見一個穿著旗袍的婦人目光無神地走過來。

秦明珠問:“要去前院,怎麼走?”

婦人身子搖晃,好像沒聽見一樣,失魂落魄地遊蕩,目光跟著方才離開的男人,嘴裡自言自語地喃喃不休,她在喚一個名字。

“覃生。”

“覃生。”

“覃生……”

婦人正是唐女士,唐虹玥。

八點半左右,音樂驟然停了,宇文老爺子攜著一家人出來了,說了一番客套的話,無非是感謝與祝詞。

蛋糕推上來,並沒有立馬切,長孫宇文衝鋒為了給老爺子慶生,準備了一段影片,侍應門正在搬投影幕布上來。

徐蓁蓁坐在下面,臉色越來越白,額頭的汗越流越多,眼睛盯著那空白的幕布,身子微微發抖。

徐平徵瞧著不對,喊她:“蓁蓁。”

“啊?”徐蓁蓁扭頭,豆大的汗珠滾下來。

第二卷 277:一個被毀容,一個被毀名聲

“啊?”徐蓁蓁扭頭,豆大的汗珠滾下來。

“你臉色怎麼這麼白?”碰到她的手,冰涼冰涼的,徐平徵擔心,“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搖頭,口紅是明豔的色號,更顯得臉色蒼白:“我沒事,就是緊張過度了。”

徐平徵安撫性地拍拍她的肩:“別怕,你爺爺伯伯都在,還有爸爸也在這,你可是我們徐家的女兒,不用慌,爸爸會給你撐腰。”

宇文覃生的話,在她腦中橫衝直撞,一直平息不下。

她抿了抿唇,遲疑不決了很久:“爸。”

“嗯?”

她目光遊離,欲言又止,思量了許久,試探般,小心翼翼地問:“要是我不想跟宇文訂婚了,你會怪我嗎?”

她怕了,宇文覃生那個男人,太危險了。

徐平徵有些詫異,卻也沒有刨根問底,看著她,語重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