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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我這個四少請不動你是吧?”

秦家上下都知道,四少最會借題發揮,十足的無賴,又跋扈乖張。

秦風杵了一會兒,應了一聲:“我這就去。”

“這還差不多。”他一副大少爺的架子,“我去過後院和花園了,你都找一遍吧,那隻手錶是老頭子送給我的,很重要,一定要找到。”

秦風喏了一句,出了客房。

秦霄周扭頭,對跟著過來的侍應說:“這裡不用你們照看了,秦爺休息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你們都離遠一點。”

把人都支走後,秦霄周最後一個出來,關上門,沒鎖,鑰匙就插在鎖孔裡。

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塊手錶,轉身扔進了垃圾桶,抬頭四顧,見周圍沒人,他勾了勾嘴角,把其他幾間休息室全鎖上,拔了鑰匙,到窗邊,掂了掂手裡的鑰匙,然後扔出了窗外。

搞完了這些動作,他才摸到手機,撥了秦明珠的電話:“老九,那個姓傅的呢?”

秦明珠說:“已經過去了。”

秦霄週一隻手插兜裡,悠閒地邁著步子:“你跟著她?”

秦明珠回答簡短,不冷不熱:“沒有。”

“你怎麼不盯著她?”秦霄周皺眉,有點不滿,“你得親眼看著她進去。”

這個打遊戲的,不靠譜啊!

秦明珠的聲音在電話裡,跟沒睡醒似的,說:“我迷路了。”

靠!

媽的豬隊友!

秦霄周咧嘴,嘲笑:“你在王者峽谷怎麼不迷路?”秦家怎麼會養出這種傻缺!

“有地圖。”秦明珠罵,“傻缺。”

心臟再一次被曹尼瑪踩得稀巴爛的秦霄周:“……”艹你犢子的!

他快按捺不住體內暴戾的因子了,這時候,走道那邊,女人的聲音傳過來:“傅小姐,客房就在那邊。”

秦霄周抬頭看過去,見傅冬青腳步虛軟地走過來,修長的脖頸上有汗,她一手提著裙襬,一手按著太陽穴,對領路的侍應道謝:“嗯,謝謝。”

秦霄周按斷了電話,雙手插兜,吆喝了一句:“喂。”

領路的侍應抬頭。

他仰了仰下巴:“對,就是叫你!”

宇文家酒會的侍應都是外面請的,穿統一的衣服,都是些長相出色的青年人,女侍應抬頭,見對方模樣俊美,有些羞赧地低頭,溫聲地問:“這位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秦霄週一派風流公子的浪蕩樣,說:“我迷路了,你過來帶我出去。”

女侍應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對傅冬青說:“傅小姐,這邊四間房都可以休息,鑰匙在門上,您直接過去就行。”

傅冬青臉色發白,胡亂點了頭。

“先生,請跟我來。”

秦霄周大喇喇跟著女侍應,慢吞吞地走了,回頭瞥了一眼傅冬青,她暈頭轉向,扶著牆跌跌撞撞地往休息的客房去。

好一對狗男女啊。

秦霄周心情好地吹起了口哨。

那邊,迷路了的秦明珠在後花園裡轉悠,拖著懶洋洋的步調,一副走不動了要停下來睡覺的樣子。

突然,他腳下一頓,眯了眯眼,瞧著十米外的人影,一男一女,站在月光裡,四周都是盆栽花卉。

正是宇文覃生和徐蓁蓁。

徐蓁蓁穿著漂亮大方的禮服,露出一雙纖細的小腿,似乎有些不安,來回踱步,怯怯地抬頭,喊:“伯、伯父。”

脫下軍裝,宇文覃生一身黑西裝,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不戴眼鏡,顯得異常年輕成熟,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女孩:“伯父?”

語氣裡,有調侃,但更多的是輕蔑。

徐蓁蓁臉色不太好看,手拘謹地垂在兩側,不自然地躲著宇文覃生的目光,低聲地問:“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宇文覃生個子很高,軍人出身,身形高大,擋住了身後的路燈,眼下一片暗影,他嗓音忽然沉了:“自己去和徐家說,取消訂婚。”

徐蓁蓁聞言抬起頭:“不可以!”

聲音很大,蓋過了夜裡的秋風,微涼的風,卷著她的裙襬,一張小臉已經完全白了。

宇文覃生倒從容,胸有成竹般,語氣不似軍裝著身時的周正,嘴角噙著喜怒不明的笑意:“那天晚上你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還需要我提醒你?”

這幅語氣,全然不像平日裡的儒雅溫和,全是邪佞狠厲。

這才是真的宇文覃生,一個殺生予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