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場。嫁衣披上了她的身軀,豔豔的紅光映上她的面龐,她若有若無的笑,啊,原來不穿白色的衣服也還有別樣好看。
李興親自執弓在城門上守衛,可卻沒有見到那人到來。“報……”親兵叫道:“他們到了景怡門!”李興變色,“他們沒經進此處,如何到得景怡門!”李興斷然道:“是他麼?”“是他的衣甲,我看清了。”“快,走!”景怡門的門樓上,數百人做對抱著滾在地上,他們已扔下了手中的弓刀矛槍,各樣的兵刃亂七八糟堆在身旁。他們只有用牙齒,用指甲,用盡每一點恨意,每一點殘念,與這片刻前還素不相識的對手廝打。眼睛被掐了出來,血糊糊的洞裡流出的不知是血淚還是淚血,喉嚨被咬破,口中喊出的不知是痛哭還是狂笑。這是人間的地獄,還是地獄在人間?而李興沒有在這些人裡面發覺到他要找的人,他叫道:“不好了,這是金蟬脫殼之計,快,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