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茫茫”,這個人無論是男人抑或女人,都一定是一個優秀至極的人,因為他能夠讓傳奇般的路教授在生病時仍然魂牽夢縈。
後來石韋和白英又給她打過電話,說透過他們的調查,根本查不到盧桂萍的丈夫陸遠平的相關訊息,他們懷疑陸遠平來銀杏村時使用的是化名,而這一點則證實了路西綻對盧桂萍和陸遠平私定終身的猜測。
據石韋的話,盧桂萍和陸遠平是在六年前搬來銀杏村的,那時剛巧碰到村子的一戶人家搬遷,便低價將房子賣給了陸遠平夫婦,照理說二人入住銀杏村是要在村委會登記的,但陸遠平沒有身份證和戶口本原是不能入住的,但村子規模不大,管轄也不緊,村長也就沒有太在意。
倒是跟喬倚夏的猜測有些出入,喬倚夏原以為遭到家人反對的會是女方,沒想過卻是男方。
約莫傍晚的時候,喬倚夏下樓為路西綻煮了小米粥,路西綻還算乖巧,沒有硬撐著不吃東西。喬倚夏喂她一口她便吃一口,雖然知道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為,但喬倚夏看著她可愛的樣子忍不住佔了她的便宜,試她額頭溫度的時候“順便”摸了一下她的臉。
路西綻雖然病著,但戰鬥力並沒有削弱:“喬警官,你這樣堂而皇之的調戲良家婦女,我完全可以告你。”
喬倚夏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奇怪得很,怎麼平日不愛笑的她,在遇著路西綻之後,總是有意無意地被她逗笑。喬倚夏將空空如也的陶瓷碗放到床頭櫃上故作嚴肅地說道:“你沒有證據,如何告我?”
路西綻不願再同她糾纏於這個話題,喝過粥之後覺得頭沒有之前那般痛了,只是仍舊呼吸困難,前胸隱隱作痛。喬倚夏問她還喝不喝,她只是躺在床上,往上拉了拉毯子說道:“我已經飽了,你下樓去喝一些。”
“沒關係,我不餓。”
“誰管你餓不餓,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煮的粥口感有多差。”
看著路西綻逐漸恢復了戰鬥力,喬倚夏沒有同她鬥嘴,而是點了點頭說知道了。洗過碗筷之後發現有人來,喬倚夏原以為是石韋等人,不料卻是郵遞員。信封包裝很華美,看起來不像是尋常人寄來的。她沒有侵犯她人隱私的意圖,但無意間瞄到寄信人的名字時還是心跳加速了幾分。
回到臥室之後,發現路西綻正靠著床背看書,她修長的手指託著封面,濃密的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投出一片陰影。
“生病了就不要看書了。”
路西綻聽著她的話,卻仍然專心致志地看著這本她已經看過許多遍的著作。見她沒有回聲,喬倚夏繼續道:“我也很喜歡寫的書,只不過我看的是譯著版。”
“我看書的時候,不喜歡旁人打擾。”路西綻淡淡道。
喬倚夏將信遞給路西綻:“路教授,有你的信箋。”
“儲物間有個木櫃子,裡面有一個鐵盒子,幫我收進去。”路西綻甚至連看都不看喬倚夏手中的心,一雙似水美眸認真地看著手中的典藏版書籍。
本來喬倚夏是不願過問別人的事情的,況且這涉及到了路西綻的隱私,但寄信人實在是勾起了喬倚夏的好奇心,讓她不覺問道:“路教授不看一下嗎?”
“嗯。”
“我大學時的畢業論文題目是社會學習理論及有關主題的心理學研究。”albertbandura,美國社會學習論創造人,被世人稱為社會學習理論的奠基者,擁有著崇高的威望。喬倚夏看著班杜拉流利的英文寫出的名字,回想起了許多大學時候的片段。
路西綻停止了翻書,將目光移到喬倚夏的身上:“這麼感興趣的話,我不介意你拿去看。”
喬倚夏雖然很欣賞班杜拉,並且在中學時期就將他所有的作品研讀完畢,但即便得到了主人的允許,她也不會去看旁人的信箋:“我去幫你收好。”
此前路西綻在美國的時候,班杜拉就曾對她發出邀約,邀請她參加由他發起的人格分析及心理研究交流會,奈何她對此並無興趣,這一點她已經在與他喝下午茶時講得很清楚,奈何這位心理學巨匠仍舊不屈不撓地連續寫了三封信寄給她。
喬倚夏將木櫃裡的鐵盒子拿出來,她發誓她原先對著盒子裡的東西是不感興趣的,但在看到最上面那一封信時微微張開了雙唇federalb。她將班杜拉的信箋放在最上面,而後重新將鐵盒子放於木櫃之中。
“路教授,病人最好還是早些休息。”回到臥房裡,喬倚夏重新審視著路西綻。
“我實在無法忍受將時間浪費在睡眠上,因為這該死的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