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種妖嬈。
尉遲曉知道他說的不全然是實話,唐瑾沒有說出的另半句話是:“不然怎麼誘兌國出兵?”她沒有戳穿,向唐瑾問道:“現在都好了嗎?”
唐瑾斜偎著她的臉頰,“這都幾個月了,早就好全了。”
她忍不住又問:“真的嗎?”
唐瑾放開她起身,在地上轉了一圈,“看吧。”而後壞笑著湊到她耳邊,“不然看詳細些?”
剎那後,尉遲曉明白過他的意思,不禁滿面緋紅。唐瑾摟著她大笑,“放心,你身子不好,我不會的。”
這樣的曖昧之中,使她想起一件事情。尉遲曉拽著唐瑾的前襟,低眉說道:“這些日子我想了一件事。”
“什麼事?”
“你該有個兒子。”
唐瑾敏銳的注意到她的措辭,她說“你該有個兒子”,而不是“我們該有個孩子”。她的意思僅僅是泉亭王需要有一個繼承人。
“我的孩子必須是我的妻子所出,而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人。”
“……別人在你這個年紀,孫子都快抱上了。”
唐瑾大笑,“卿卿是嫌我老了?”
就在說話間,尉遲曉已經被他壓在床上。銀牙與朱唇廝磨,唐瑾細細的品味著她的一絲一縷,櫻唇,粉頰,纖頸,在撫過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時,唐瑾停了手。尉遲曉眸中水波流盼,嬌喘連連,弱不勝衣。
唐瑾順著她的後背,“不該鬧你。”
尉遲曉依在他懷裡,感覺到他揮劍持節的手掌有力的順過自己的脊背。她不想動,就靜靜的任時光流走。若光陰能在此刻停止,再不去想國家權謀,就與此人安靜依偎,那該是怎樣奢侈的韶光。
耳中且聽唐瑾說道:“反正旁人都以為我傷重,就趁這個機會,我在家裡好好陪陪你,好不好?再過一個月,天也熱起來了,我們搬去疊翠園住如何?那裡水多,總是涼快些。”
“好,都好。”她不自禁得向唐瑾懷裡挪了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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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回來數日,聽聞了端木怡之事,瞭然的“哦”了一聲。
“那就好好養著吧。”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和妻子在疊翠園裡賞竹,外面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