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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子吃。”話方說完,她才想起文府上廚子丫鬟若干哪裡需要她動手,這話說得也要讓人羞死了。

文瓏柔聲說道:“好,我還從來沒吃過你做的菜。”

飛絮再一次在他的目光中亂了心跳。

作者有話要說: 大鴻臚:掌管諸侯及少數民族事務,為九卿之一。

☆、泉亭歸京

遠在雲燕的尉遲曉聽說兌國終究是加入了戰局,她還聽說泉亭王將不日回京。

最近雲燕城裡的傳言很多,有人說泉亭王重傷,從前方回來的一路上都躺在馬車裡。也有人說泉亭王其實已經死了,因為沒有任何人見他下過馬車。可尉遲曉還是一封一封收到唐瑾的來信,而且一封比一封長,最近的一封便連沿路風景都一一描繪,甚至還在信箋背面用寫信的紫毫勾勒出一副小畫,樹木街道分明,純在寫意。

尉遲曉心裡越來越清楚,兌國會出兵也許是徹底中計了。她不知道該惆悵,還是該歡喜,畢竟她的夫君無病無痛的回來了。可是,兌國君臣全然落在這計謀裡,這總讓她想起“天命已盡”這個詞。

按照信中所說,唐瑾回來的日期便在今天。芳歇苑裡的杜鵑花剛剛抽出花苞,果然如他所言——“杜鵑開日,必不獨賞。”

就在尉遲曉等候唐瑾歸家的時候,門上的小廝匆匆忙忙跑進來,“陛下來了!”

尉遲曉原本只穿了居家的衣裳,端木懷突然而至,她來不及更換,理了理衣飾就出去見駕。出來方知端木懷是送唐瑾回來的。

馬車停在芳歇苑大門前,四周有禁衛於道路兩旁把守護衛,端木懷先從自己的馬車上下來,再走到唐瑾的馬車前。跟隨唐瑾出征的秦艽和阿魏親自抬了擔架在馬車旁站了,一旁有內監打起車簾,端木懷進了車廂兩手將唐瑾抱出來放在擔架上,後者緊閉著雙目,手臂自然垂下,沒有一絲力氣。

皇上不苟言笑,眉間愁雲密佈,一路上說著“當心”,扶著擔架進去。見芳歇苑上下的見禮,端木懷連看都沒看就擺了擺手免了,一雙眼前盯著唐瑾一刻都不曾離開。

尉遲曉心頭驟然揪起。他、他真的傷了?還傷得這樣重!

到了春眠院的正廂,端木懷讓其餘人等都下去,只有尉遲曉跟著進了屋。就見巽君從擔架上把唐瑾打橫抱起往床上一扔,沒好氣的說:“到家了,別裝了!”剛才所有的擔憂之色,瞬時消失無蹤。

唐瑾打挺起身,哪還有一點病色?他這邊衝端木懷揮揮手,“行了,你的戲也演完了,回宮去吧。”

“小氣,連飯都不留。”端木懷這麼說著擺擺手就走了,“明兒我派兩位太醫過來。”

“是,臣不送。”唐瑾衝著他的後背說,連身都沒起。

“不指望你送。”端木懷的聲音從門外飄進來,並且越飄越遠。

唐瑾不去送,尉遲曉還是送皇上出了二門。按照臣婦之禮,恭送皇上回宮。

尉遲曉回來時見唐瑾換了一件往日在家中穿的琥珀色逢掖,四仰八叉的躺在百鳥朝鳳大床上。一別數月,方才回來又是見駕又是擔心又是吃驚,尉遲曉一時在門口站住,倒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還未開口,唐瑾一骨碌起身,一把將她抱住,順勢就往床上帶。

“啊!”尉遲曉短促驚呼,下一刻人已經在他懷裡了。唐瑾躺在床上,她躺在他身上,裙裾與他的衣袍糾纏在一起,難分彼此。

“你幹什麼?青天白日……!”

話還沒說完,她的唇已經被密不透風的親吻堵住。津津甜唾,舌尖糾葛,脈脈春濃,微微氣喘。直吻得她星眼朦朧,金釵斜墜,高梳的朝雲髻散亂的攤在枕邊。

“想不想我?”唐瑾將她緊緊的圈在懷裡。尉遲曉還未答,他又說:“嚇死我了。”他單手箍著她的身子,一隻手託著她的後腦抱在懷裡。

“我沒事。”

“真沒事嗎?”唐瑾稍稍推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她。

“你這不都看見了?”尉遲曉說,“你呢?你好不好?剛才怎麼抬著你回來的?”

“那都是給人看的。外面不是傳我傷重嗎?他不親自送我回來怎麼顯得君臣情深?不是還要派太醫來嗎,都是給別人看的。”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尉遲曉問。

“突圍的時候中了一箭,正好傷在大腿上,回營的時候就被抬了回去,才被訛傳成傷重。”

尉遲曉有些明白了,“所以你將計就計?”

“對,不然怎麼能這麼快回來看你?”唐瑾一笑百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