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要這麼做?道理很簡單,灌醉其中的幾個,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但我的好酒量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眼瞧著空瓶子越來越多,可其他人就是越來越興奮。後來……後來,我醒過來的時候就是第二天了,在床上,渾身不著寸縷,屁股略疼。而魏莊睡在我旁邊,把我抱著。一見我醒了就惡狠狠地說:“你要是再敢做昨晚那事兒,我就殺了你!”說完,他把我抱得更緊了。
昨晚那事兒?
昨晚什麼事兒?
不就是喝了個酒,然後喝醉……了麼?
我臉色不好了,因為我這個人有一個很嚴重的毛病,就是醉酒後酒品不好,但是具體怎麼不好沒有人告訴我。我抬頭看了眼魏莊,他還是一臉怒氣衝衝地盯著我,雙眼猶如X射線,快把我烤熟了。
……別不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吧?
比如……爆了他的菊花之類的?
☆、激戰
這個想法讓我的神經都繃緊了,生怕這小子忽地一下張開血盆大口,將我攔腰咬斷。他的舌頭一下下地舔著我的肚子,末了還打了個飽嗝,抬頭向窗外看去。
魏莊站在車窗外,極為不爽,“沈小曦?”他叫了一聲,但車廂裡的這隻沒有任何回應,只是轉回頭,那猩紅的舌頭又向我舔來,縮回去的時候哪舌尖舔著嘴角,喉嚨吞嚥著。
這動作我也常做,尤其是在我吃了飯卻沒有吃飽之後。
下一秒,情況陡變。沈小曦的口忽然裂開,跟日本那個著名的裂開女似地向我衝來,嚇得我牙根都打顫,直叫道:“魏莊!”
說時遲,那時快,魏莊本來就一直在外面站著了,現在見到這個情形,更是將手猛地探了進來。悍馬這車的車內空間很大,要照日本車的那種形狀,沈小曦準保咬住我喉嚨了。也不過就一個小拇指的距離,魏莊堪堪拉住沈小曦的頭髮,將他硬扯了出去。那車框上面還黏著不少的玻璃茬子。
魏莊就這麼將沈小曦拖出去,不得把小孩兒剝成皮?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我還是十分心疼的,見此立刻嚷道:“輕點啊,這孩子估計是沒有吃飽,讓他啃景弦去!”
我這麼一嗓子吼開,那邊的局勢忽地就變化了。景弦閃電般地向這邊衝來,白絮動作稍頓,便被秦三抓了個空子,阻攔了上去。秦三本不是白絮的對手,但是加上寧停В��砸唬�退悴荒蓯ぃ�菔蓖獻∫菜閌薔≈傲恕�
反觀魏莊這邊,卻是局勢不好。且不說魏莊的功力不如景弦,再加上沈小曦這個敵我難辨的厲害人物,更是雪上加霜。但是沈小曦這顆不定時炸彈也是景弦的阻礙。
我看著那景弦飛來,那手掌直奔著魏莊的後心而去,立刻肝膽欲裂地嚷道:“魏莊,小心!”
但聲音永遠是最遲的,尤其是在這種高手過招的時候,更是如此。要知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萬分重要的。我吼出聲來的時候,景弦已經離魏莊不過一尺遠。魏莊早已察覺了這個事實,只是一時被沈小曦拖住,抽身不得。
“魏莊!”我不禁又吼道,這身體也像是忽然有了力量一般地坐起來。那掌眼看著就要擊在了魏莊身上,但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剛才還跟魏莊死鬥在一起的沈小曦忽然就轉向了,只見他一把將魏莊拉開,手掌猛地推出,與景弦的撞在了一起。那情形簡直就是天地裂變。
狂風忽然大作,就算是透過悍馬的破窗也直颳得我睜不開眼。烏雲不斷匯聚在頭頂,閃電接連劈下。沈小曦與景弦激撞在一起的手掌間出現白光萬丈。
這一幕簡直比好萊塢大片更讓人刺激。
透過那白光,我見著景弦的表情已不是用猙獰便能形容的了,而沈小曦雖然背對著我,但那背部肌肉所顯示出來的跡象也是用盡了全力在抵擋的姿態。
我的心緊張得快從嗓子眼裡冒出來了,直嚷道:沈小曦,你可不能輸啊!
魏莊雖是被沈小曦甩開,但剛落下的時候就已經調整好了身形,穩穩地落在了地上。眼中的情緒莫名,看向沈小曦的時候更是深淺難測。
忽然,景弦的目光瞟到了坐在車中的我,臉上的笑容陡然含著興奮。
我現在可是標準的拖油瓶姿態,一見他這笑容就頭皮發麻,又見到他的另一隻手忽然舉了起來……
擦!這擺明了是要攻擊我啊!
我一直篤信一個觀點就是人的潛能是無窮的,就算是現在的我也是這樣。一見景弦的那個姿勢,我就猛地將手伸向車門,一把將其開啟滾了出去,被魏莊一把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