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想不了地屏住了呼吸,雙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但過了一會兒,我便感到那攻擊並不是從外部,而是從內裡。一種刀削似的痛從肚子裡傳來,讓我都叫不出聲了。我將頭勉強撐起來一些,看向自己的肚子。白襯衫全紅,溼嗒嗒地貼著肚子。那裡本來就圓滾滾的,此刻有一個小而尖銳的東西從肚子裡伸了出來,然後慢慢地劃開了我肚子上的肉。
這……這是什麼?
我雙眼大睜,不敢相信肚子裡的東西居然鑽出了這樣的東西。只是這物體所帶來的痛又不得不讓我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那尖銳的指甲一點點地將肚子劃開了,血肉模糊的手從裡面伸了出來。它一進入空氣,就像是泡了水的幹木耳,一點點漲開了。周圍的黑氣反而成為了他成長的材料,一點點地被他吸收進體內。當他全部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時候,全身都變成了少年的樣子。一個面色蒼白,臉上還停留著血跡的少年,有著與魏莊像是的眼睛和嘴巴,卻沒有哪一點像我。
他伸出舌頭將臉上的血舔了個乾淨,那舌頭顏色猩紅,比狗的還長。這情形讓我覺得怪異,跟奇怪的是他的視線牢牢地盯著我,卻俯□湊近我肚子,那舌頭猛地一下舔在我肚子上。
我以為這會很疼,但事實上除了有些癢什麼都沒有。我抬頭一看,好傢伙,那些傷口居然一個不留,只剩下血跡來標明剛才的情景。而那個莫名其妙的孩子就是在舔舐我肚子上的血液。恰在此時,魏莊的聲音傳來,“沈曦!你在哪裡?”
我腦子喀嘣了一下,不是因為魏莊的出現,而是他曾經在我耳邊的密語——“天鬼會吃掉生母。”
作者有話要說:病好得差不多了,就是特別容易困。醫生說這是因為感冒還沒有完全好的緣故,所以以後我都不會熬夜了,你們也會在白天看到我寫的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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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到的愚人節小番外:
看電影
我這人沒個什麼特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看電影。因為電影時間短,還有聲有色,對於我這種上班族來說實在是休閒娛樂的好方法。可這個狀況在魏莊來了之後改變了。
魏莊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玩遊戲,這樣一來屋子裡唯一的娛樂設施——電腦就被其霸佔了。
因這情況帶來的直接後果是我的工作效率一下子提高到爆棚,甚至榮獲了單位最佳員工獎,而獎品是一臺59寸液晶電視。
我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但樂極生悲就是我人生的真理。這剛高興沒多久了,一哥們兒就提議道:“我說沈曦,既然得了大電視咱們都得好好慶祝。”
其實慶祝什麼的,不用他們說我都能請客吃飯。可一到晚飯過後我就給跪了。我們一行人吃過飯了,那個提議的哥們兒從懷裡摸出來一個光碟,上書“英語聽力材料”。我的腦子懵了,要知道在高中的時候我也這麼騙過我爸媽,只是他們這個時候拿出這東西做什麼?
我非常不解,只雙眼看著那哥們兒,聽他拿著光碟倡議道:“哥幾個,咱們去沈曦家看片去!”
我想張嘴阻止,但晚了。只見其他人異口同聲地答道:“走著!”
走著?要上路了?
我也想走著,但家裡有惡鬼啊,怎麼辦?
我非常不情願地走在前面,半道上試圖透過各種方案讓這群人打消去我家的念頭,甚至連老闆突然來電話,讓我們集體回去加班的想法都有了。可天不從人願,我這些個小九九被這群人看成了是金屋藏嬌,還加快了腳步,說非去不可。
最後,我無法了,又不能跟他們說我家裡有鬼。只能順著他們的話說:“是啊,你們嫂子管得嚴,都不准我帶朋友回家。”
哥幾個不高興了,只嘟囔道我是妻管嚴,但我只能笑著應了。可我好說歹說了半天,反而讓他們的興趣更加濃厚了,只嚷著就見一面。
眼見著再過一段路就到家了,我心中更是緊張,眼睛忽地掃到了路邊的大排檔,立刻笑著說:“哥幾個不知道吧,這家大排檔的東西可好吃了,就是路偏了點。今晚我們先去吃點夜宵,喝點夜啤酒什麼的,等會……”我話沒有說完,只雙眉不斷抖動,一臉猥瑣的笑。
這下子是個男人都知道我在想什麼,立刻有正義人士站出來指責我說:“沈曦,你家裡的那個美嬌娘還沒有伺候好你,讓你這樣偷吃!”
美嬌娘……要性別是個女的,哥也忍了。但魏莊就是個男的啊!
可這種事情我說不得,只能打著哈哈地把他們往大排檔那兒帶。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