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家老小都跟著你受苦,那就有違一個男子的尊嚴。”
謝雲臻聽了這話,頓時如遭重擊,就連他媳婦都抬起頭來,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謝玉嬌只繼續道:“我舅舅也是十幾年前的舉人,如今也是從了商,雖說士農工商,商字排在最後一位,但這世上能有幾樣東西,比銀子還貴重的?”
比銀子還貴重的自然有,只是……你更加得不到而已。
謝雲臻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眉宇略略蹙起,問謝玉嬌道:“也不知道大小姐有什麼地方能用得著我的,就儘管開口吧。”
謝玉嬌一早就想好了用謝雲臻的地方,見他終於答應了下來,這才開口道:“前幾日我在兵部接了一個生意,做六萬件冬天的棉襖,要在八月底的時候交貨,現在我總共只有兩百多個女工,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
六個月的時間,做六萬件棉襖,等於每天要做三百來件,卻只有兩百多個女工,那每人每天要做超過一件。這對於完全是用針線縫出來的古代人來說,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謝雲臻擰著眉頭想了好久,指尖蘸了水在茶几上寫寫畫畫了半天,忽然抬起頭來,對謝玉嬌道:“既然大小姐信得過我,那這生意,我接了。”
謝玉嬌聞言,只鬆了一口氣,笑著道:“既然七叔接了這活,那這多下的四十兩銀子,就先算是您後頭的工錢,等著事情完了,我還有重謝。”
請人的事情解決之後,劉福根和謝玉嬌一起回謝家去,劉福根想起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