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蟲子天生生有一種細小的鱗片,這些鱗片倒刺如我的面板讓我疼的齜牙咧嘴,但沒有辦法,不管怎麼說也總比讓它們鑽進去要好。
我們忙活了好半天,我疼的滿頭冒汗,直到我們彼此都確認對方的身體上再也沒有那些蟲子的時候才勉強鬆了一口氣。
輕鬆下來之後,我心裡又有了新的疑惑,心說這裡這麼危險,梁贊和高鵬又是怎麼未受傷害輕而易舉地走到了蛇口山洞的更深的地方的呢?不過我也並沒有多想,因為梁贊這傢伙畢竟不是善類,他對於危險的敏銳程度雖然不及卜瑾,但在我們這群人當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了,沒準他進入山洞之後很快就發現了這個現象也說不定。
這個時候,我聽見另一側的洞壁的袁老頭兒開口道:“不對勁兒,這太不對勁兒了。”
袁老頭兒非等閒之輩,他這話一出,大家紛紛詢問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就聽袁老頭兒解釋道:“你們看,這裡的蟲卵這麼多,少說也有個成千上百,但是,這麼多的蟲卵,我們卻沒有見過成蟲,這還不對勁兒麼?”
第四十章 縫隙
第四十章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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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隻小蟲尚且難以對付,倘若這蛇口山洞裡還有其他更大的成蟲,那我們幾個人的危險就更難以想象了。
剛才在水中的時候,我就發現,這些蛋形蟲卵雖說是生活在水下,但是,那些破卵而出的幼蟲無論怎麼看也都不像是水下生物,至多算是一個喜水動物。如此說來,如果真有什麼巨大的成蟲,那它們最有可能出現在兩個地方,一個就是這山洞的更深處,另一個就是這洞壁的兩側凹凸的石牆上。
一想到這裡,我不禁後背有些發毛,立馬測過身子用手電筒對著身後的洞壁以及洞頂反覆檢視,但是探查了很久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心說那成蟲就有可能在這山洞的更深處了。
想到這裡,我也不禁詫異,心說這裡的蟲卵如此彪悍,梁贊和高鵬又是如何安然無事地進入到山洞的更深處呢?還有,當時梁贊在對講機裡讓我們不要說話,高鵬也曾經說過什麼“那東西要過來了”之類的話,那麼“那東西”會不會就是指這些蟲卵的成蟲呢。
但是,我也沒有多想,因為梁贊這個人終究也不是什麼善類,他雖然還不至於卜瑾那般無解,但他對未知危險的預判能力卻遠遠超乎我們當中的所有人。
我斜眼看見陳兵的臉上有些怒容,雖說剛才是他自己下令給洪毅一個痛快,但是,說到底,洪毅到底還是他自己手下的人,如今,如果梁贊的推測屬實的話,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老人洞,那麼也就是說,陳兵那一夥人還未來得及深入就已經摺損一員,這在一定程度上的確要歸咎於領隊的疏忽。
陳兵掏出對講機,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喊道:“梁贊兄弟,你說水下有東西,我們知道,但是可萬萬沒想到水下的東西這麼難纏。”
聽那話語中,多少有些責備的意思。
但是,陳兵說出去的話就好像洪毅沉進水中的屍體一樣,沒有收到任何的回應。
陳兵有些焦急,繼續喊道:“喂?”
但是仍然沒有回信,但不知為什麼,這一次,我卻沒有對梁贊感到擔心,我甚至有些幸災樂禍,心說沒準梁贊此時正躲在這山洞裡的某一個角落裡笑得不亦樂乎呢。這才是他的風格。
“媽的。”陳兵低聲咒罵了一句,旋即抬起一雙因憤怒而變得血紅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是要把怒火遷移到我的身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陳兵的那種眼神,他們這種成天走在刀刃上的人,骨子裡就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場,這一下子,我更是心驚膽戰。不過好在最後陳兵還是剋制住了自己。
這時候,洞壁另一側的袁老頭兒問道:“陳隊長,什麼情況?”
陳兵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情況,我們繼續往裡走。”
我們把各自的手電筒都對準前方,五道光柱齊刷刷地照向前方,我們驚訝地看見,這個山洞在往裡走有一個小岔口,而與其他山洞中的岔口不同的是,這個岔口不是分左右兩個洞口,而是分成了上下兩個洞口。其中,下面的那一個山洞被水覆蓋,只露出一半的高度,應該是這條河水的發源地;而在這個水洞的上端,有一個嚴格意義上甚至不算是山洞的縫隙,那條縫隙左右大概只有一米半的寬度,上下更窄,連半米都不到,不過好在,這個山體縫隙的下端有一處四五平方米的大緩臺,這個緩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