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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8部分

,守衛浮橋的部隊甚至可以看到他們的坦克群正咆哮著衝過來,那種不死不休,就是要一個不拉的將你們留在東岸給野草當肥料的狠勁,令人膽寒。第四機械化步兵師最後幾十輛坦克二話不說,迎了上去,第二步兵師的裝甲部隊緊隨其後,這麼多人都死在東岸了,也不在乎再死一些!

華軍的炮火越來越猛烈,而出現在第二師視野內的坦克也越來越多,一輛輛m1a1中彈起火,華軍坦克從這些坦克殘骸旁邊繞過,衝向浮橋————還有兩道浮橋沒有遭到破壞,可供坦克渡河。現在m1a1坦克群不得不撤退了,再不撤,他們就完蛋了!全身溼透的師長透過電臺,冷峻的命令士兵們放棄坦克,以最快的速度跑過來。沒辦法,裝甲兵們用手槍打壞了坦克內部的關鍵儀器,甚至扔了一枚高爆手雷,然後兩片腳掌上下翻飛逃向對岸。留在橋頭的坦克一輛頂著一輛,形成巨大的障礙,華軍坦克在短時間內很難撞開這個障礙衝過來。

每過來一名裝甲兵,對岸就傳出一陣歡呼。

但凡事都有兩面性,遺留在東岸的坦克固然擋住了華軍裝甲部隊的衝擊,卻也給自己人的逃跑造成了巨大的麻煩。師長看到,不斷有小股部隊潰退下來,在坦克墳場中艱難的攀爬跳躍著,試圖跳上浮橋,華軍的子彈精準的射來,將他們一一從坦克炮塔上撂倒。他捏緊拳頭,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個單詞:“起爆!”

工兵營營長說:“不能起爆!還有好幾百人沒有過來!”

師長嗖的拔出手槍,頂住營長的腦袋,歇斯底里的叫:“他們過不來了!我命令你,起爆!炸掉這兩道浮橋!”

迎著師長那血紅的眼睛,營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下達了炸橋命令。爆破手按下了啟爆器,轟!轟!最後兩道浮橋的中央騰起一團巨大的火球,看似沉重的鋼鐵元件被爆炸衝擊波掀起老高,扔出數十米開外!當硝煙火球消失後,這兩道浮橋也從河面上消失了,只剩下一點點,上面燃著大火,噼啪作響。還在坦克墳場之間奮力掙扎計程車兵著了魔似的停止了一切動作,呆呆的看著被生生炸飛的浮橋,發出絕望的哭叫聲。有人亡命的跳進了河裡,試圖抓住鋼纜走過來,更多的人則一屁股坐在地上,跟石佛似的,直到90式自動步槍在他們周圍圍了一圈他們都懶得動彈一下。

師長像個倒空了的口袋一樣撲倒在地上,肩膀不停的抖動,雙手捂著臉,眼淚從指縫間滲了出來,他一次次張開嘴巴,想哭,想喊,想吼,想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第四機械化步兵師的撤退行動到此結束,此刻還能站在師長身邊計程車兵,已經只有百分之四十左右了,一萬多名精銳計程車兵,幾百輛坦克,就這樣留在了東岸。這個夜晚對於第四機械化步兵師,對於整個北約,是黑色的。

救護車開了過來,大家七手八腳把渾身溼透的師長抬上車,蓋上毯子,以最快的速度開往野戰醫院。柔軟的毯子驅散了身上的寒意,卻驅不散心裡的冷,師長定定的看著窗外漸漸放白的天空,嘴唇一動一動,用只有他自己才聽得清的聲音重複著一個單詞:“波爾塔瓦,波爾塔瓦··最漫長的黑夜已經過去,天終於亮了。

柳維平走上戰場,正好看到成隊的戰俘高舉著雙手,在戰士們的押解下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向後方,過了一隊又一隊,數都數不清。李參謀興奮的說:“好傢伙,怎麼說也有萬兒八千的俘虜了吧?我們還從來沒有試過在哪次戰役裡抓到這麼多西方國家的俘虜啊!”

柳維平微笑著,目光從戰俘那繡著馬頭圖案的袖標上掃過,笑了笑:“騎一師完了。自鴉片戰爭以來,我們沒能全殲西方國家一個師的紀錄,終於被打破了。”

李參謀說:“而且被殲滅的還是一個王牌師!”

車繼續往前開。

柳維平扭頭問集團軍軍長:“老張,昨晚那一戰我們傷亡多少?”

張軍長顯得有些疲憊,幾日幾夜都沒有好好的睡上一覺了,這場慘烈的戰役讓他筋疲力盡,只好狠狠的睡個昏天黑地。但是聽到柳維平提問,他馬上就精神抖擻:“昨晚的戰鬥順利得很,在得知整個師部和幾千乘坐直升機撤退的部隊全軍覆沒之後,騎一師就徹底喪失了鬥志,我們都還沒有活動開他們就投降了,偶爾有幾個頑強抵抗的也被配合我們作戰的波軍戰俘爭先恐後的衝上去打死了······可以說,我們是抓了整整一夜的俘虜,騎一師絕大部分人馬都投降了,只剩下少數人逃散,我們正在四處搜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將他們一一挖出來!”他滿足的吸了一口氣,說:“初步統計,這一戰我們抓了九千多俘虜,打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