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出聲,也沒強求,放開了她的腕,而自己的大手則是滑到她的腿。心,修長的手指捻上她稚嫩的。花。蕊。
蔚景又躬起身子尖叫起來,眼睛看不到,完全不知道他的動作,各種感官的刺激強烈得讓她幾乎崩潰。
雙手摸索著攀上他的背,她在他的身下抖做一團。
當男人分開她的兩腿,當他的巨大粗長挺進她的身子,她悶哼一聲滑下淚來。
“痛嗎?”男人吻著她的鼻翼唇角問。
痛,很痛。
可心卻滿滿的。
她抱著他的頭,將臉埋在他的肩窩處喘息。
他已是迫不及待地動作起來。
雖然有熱流的滋潤,可她依舊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巨大,還沒從那份撕裂的灼痛中適應過來,男人如此急切的動作無疑讓她雪上加霜。
蔚景咬唇,渾身顫抖,長長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肉裡:“痛,痛”
哪有這樣的人?前一刻還溫柔地問她痛不痛,下一瞬又這般如狼似虎?
而男人卻並沒有因為她的呼痛放慢動作,繼續衝撞,還低頭將她的唇吻住,讓她叫都叫不出聲。
蔚景皺眉嗚咽。
他似乎很懂她的身子,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揉捻著她高。聳的柔軟,一邊吻著她,一邊重重頂進。
每一次撞入都抵到她最敏感的深處。
很快,酸脹灼痛就被酥麻輕醉代替。
他放開她的唇,她呻。吟出聲。
“蔚景,想我嗎?”男人聲音啞得不行,絞著濃濃的情。
欲。
“想嗎?”他問,身下深猛撞擊。
水聲連連。
蔚景只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被撞出了竅,酥麻愉悅在小腹下一浪接一浪地層疊堆砌,腦子裡早已七葷八素,哪還有心思回答他的問題。
隨著男人的大動作,她的身子被撞得一直往上跑,墊在身下的袍子早不知挪到哪裡,如此一來,她光潔的背就直接摩擦在地面上,男人見狀,從她的體內退出自己的炙熱,將她從地上拉起,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跪伏在衣袍上。
開啟她的雙腿,他從後面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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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心在哪裡
註定是個瘋狂的夜。
抵。死糾。纏。
他就像是一隻不知饜。足的獸,她跟他求饒,他都不放過。
他問她錦弦有沒有碰過她,她說沒有,他就怒了,說哪裡沒有,他都看到錦弦親她了。
然後,她就無語了,說,好吧,如果親算碰的話,那就是碰過了熹。
然後,他就更怒了,說,親都不算碰,那怎樣才算碰,非要像他們現在這樣才叫碰嗎?
他要了她三次,一次比一次狠,她幾乎要暈厥過去,他才放了她諂。
將她抱在懷裡,兩人躺在鋪在地上的衣袍上面。
蔚景枕在他的臂彎裡,只覺得渾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一絲力氣都無,不想動,也不想說話,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就想睡覺。
他的唇貼在她的耳邊,似乎還在溫存她極致之後的空乏。
“別睡,洞裡太涼,我帶你回屋。”
滾燙的唇輕輕拱著她的臉,低啞的聲音逸出,末了,便抱著她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袍往她身上套。
很有耐心地替她穿好,又快速穿好自己的。
“我們走!”彎腰,作勢去抱她。
“凌瀾,揹我!”蔚景忽然開口道。
凌瀾怔了怔,說:“好”,便轉身背朝著她,蹲下身,蔚景摸索著伏在他的背上,雙臂纏上他的頸脖。
“抱穩了!”他毫不費力地將她背起。
這一句‘抱穩了’讓蔚景忽然想起他在懸崖下救起她那夜,兩人同乘一匹馬的時候,他也是這麼一句“坐穩了”,然後打馬跑起,她差點從馬上跌下來。
所以,她以為他現在丟這句,是又要用輕功踏風而行了。
誰知道,沒有。
男人揹著她走。
一陣夜風迎面吹來,她知道已經出了洞口。
男人背上的體溫透過衣衫傳遞在她的身上,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