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口中充斥著他傳遞過來的氤氳酒香,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喝醉了一般,渾身無力,幸虧背後是洞壁,身前是他,不然,她根本站立不住。
似乎感受到她的搖搖欲墜,男人放開了她的手。
一得自由的她情不自禁地展臂攀上他的頸脖,而他得閒的手則是來到她的腦後,將她更緊地扣向自己。
他貪婪需索,她試著輕輕回應。
凌瀾似乎微怔了一瞬,便開始更加瘋狂的掠奪,而她在他的帶領下,也漸漸拋卻了矜持,投入進忘我的火熱。
場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靜謐的夜裡只有兩人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重的呼吸,以及親吻吸。吮的巨大響聲。
好一頓需索糾纏,直到她手臂都幾乎掛不住,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裡,他才放開她的唇。
大掌快速剝脫著她的衣袍,當最後一層遮擋也被他的大掌毫不猶豫地褪下,她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男人似乎在看著她,雖然她眼睛看不見,但是,她能感覺到男人揚落在她身上的熾烈目光,像是能灼出洞來。
她不知道現在在哪裡的洞裡,不知道有沒有光,視線清不清明,她只知道,他在看著她。
面紅耳赤,她著急得想要逃離,背後是冷硬的洞壁,她就乾脆往他的懷裡鑽,不讓他看。
幾時見過她這般嫵媚又可愛的樣子,凌瀾眸色暗沉,嘎然收了所有聲息,大手將她從懷裡拉起來,再次將她吻住。
一邊吻,一邊迫不及待地脫著自己的袍子。
當兩人終於赤誠相對,當男人燙得似火的身子傾身貼上,蔚景心驚得差點叫出聲來。
許是怕身後稜角嶙峋的洞壁傷了她的背,他一隻大掌扣著她的腰身,將她按向自己,另一手攀上她一側高。聳的豐盈揉捏。
蔚景顫抖著呻。吟出聲,下一瞬聲音又被男人盡數吞入腹裡,而更讓她幾乎要瘋掉的是,緊緊抵在她小腹處的那一抹滾燙堅。硬。
那是什麼,她自是清楚得很,而且那架勢,分明蓄勢待發。
她心跳得厲害,而男人還偏生一刻都不讓她好過,唇舌順著她的頸脖,一路往下侵襲。
當男人的滾燙的唇舌包裹住她的胸。尖的時候,她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叫出聲來。
親吻、舔。舐、吸。吮、吞吐、撕咬,唇齒的逗弄越來越瘋狂,也越來越用力,蔚景緊緊抱著他的頭,無助地哼吟。
火熱在身體裡亂竄,她腳下一軟,雙手鬆了他的頸脖,反手撐在後面的洞壁上,而這樣的姿勢,無疑是將自己的胸。脯更深地送向他。
綿長清輝透過洞口鋪進來,將玲瓏美好的胴。體鍍上一層淺淺的銀色,男人眸中跳動著熾烈的闇火,大掌扣著她的腰身,他弓著身子,唇舌一路往下。
當他火熱的舌尖掃入她小巧的肚臍時,她狂顫著大叫起來:“凌瀾,凌瀾。。。。。。”
與此同時,雙手自洞壁上拿開,再次死死抱住他的頭,想要將他拽離。
見她如此,男人緩緩直起身子,那一抹炙熱昂揚便再次直直抵上她的小腹,她一驚,完全不知所措。
男人低低笑,大手一揮,落在地上的袍子被拋起,在空中鋪展開來,再輕輕委於地上。
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在袍子上躺著,傾身壓了過來。
“你的傷”
蔚景陡然想起。
“都半個多月了,早好了。”
男人一手撐在她的身側,另一手抓起她的腕,引著她的手來到他的胸口。
結實平滑的肌膚上,一處凹凸不平異常明顯,是傷痕,蔚景心口一顫,纖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那塊痕跡,眼前又浮現出那夜的情景。
他的長劍朝著錦弦的眉心直直刺來,錦弦將她從身後拉出,推上前去,他緊急收劍、撤回內力,而錦弦藉機刺入他的胸口。
這樣的男人。
她心神一動,忽然仰起身子,主動吻上他,只不過她看見,唇瓣落在他的下顎處,她一窘,乾脆輕咬了一口。
她聽到男人悶哼的聲音,她知道,不是痛,是情。欲。
她用了多少力度她自己很清楚。
男人微低了一點身子,將她壓倒在袍子上,而原本握著她腕的那隻手也沒有鬆開,又引著她順著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下,拂過他堅硬如磐石的小腹,摸上他早已堅。硬。似。鐵的。粗。長。
蔚景就像是被燙到了一般,驚呼一聲彈開。
男人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