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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走廊裡眾人的注意,那狼狽相也把宿舍裡其他三個女孩子嚇得不輕,氣的直罵她又遞上關心的毛巾和熱水。

堪堪往事不該回首,此刻的心情斷沒有了當時的悲壯和自憐,所以說習慣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當她等待他出現的那些日子有忐忑、有不甘,可當他真的出現了反而變得隨遇而安,如今他人就在客廳,似乎還是過去三年裡的某一天,突然出現,話語不多,她再倔最後還是被他以四兩撥千斤,不得不屈服承降。

倒好了茶,張晨就回到客廳裡坐著,祁又銘卻一直站在窗戶前,長身玉立,看著外面,沉默的身影留給她,從張晨的角度看過去他的側臉還是那麼英俊。讓她忽的想起戴倩倩推薦的那一本寫初戀的小說,藍白的封面上有一行小字——我愛的那個男孩,有世界上最英俊的側臉。

那故事固然不是他們二人的寫照,可現在這情景未免讓她有代入感,只是少了那份純真和純粹,他們定是無法走出一樣的青春的。

“我走的時候上海正在下暴雨,飛機無法起飛,只好開車來那件事,你真的不打算再考慮嗎?”祁又銘輕輕轉過身,看著沙發上安靜看著嫋嫋茶煙、安靜發呆的張晨。她那種眼神就像幾個月前他在傾慕二樓時見到的一樣,明亮剔透,汪著一汪水一樣,看它的人都要被吸進去。

“你說什麼?”張晨回神,反問。

“算了,沒什麼。”祁又銘走過來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跟張晨商量:“我來找你是有件事請你幫忙?”

“哦。我什麼都不會,恐怕愛莫能助。”這次張晨換了一招應付他。

“那先讓我住這裡幾天,考察下,就知道你有沒有那個能力了。”

“你不能住在我家,太惹眼。而且,我媽媽住院了,我得去陪床。”

“我能去看看她麼?”祁又銘問。

“小毛病而已。不勞您大駕,況且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們的關係。”

“我們什麼關係?”祁又銘眯了眯眼。

“你自己心裡不明白嗎?我父親欠你錢,父債子償。”張晨說的倒是實話。不過明顯是惹惱了祁又銘,他又不說話了。

張晨有些虛脫的看著坐在另一邊的男人,“祁又銘,到底想幹嗎?我沒空陪你玩貓鼠遊戲,如果你只是生理需求,外面廣闊天地任君採擷,何必糾纏我這種不解風情的。萬一不小心形成了執念就更划不來了。”

“謝謝你如此婉轉的提醒,規矩我懂。雖然你確實也沒什麼過人之處,但你知道的,有時候習慣真的很難改。我在德國留學時候,我的導師曾經做過很多這方面的研究,結果都是一樣:很多人都是潛在的偏執狂。”祁又銘臉上又掛起那種賴皮似的笑意,談話陷入僵局,張晨氣的沒再說話,鑽進廚房去繼續煲湯。

“電話響了。”過了一刻鐘,祁又銘的聲音出現在廚房,正出神思考他剛才的話裡有話,張晨嚇了一跳,隨即也聽到電話鈴聲,急匆匆推開擋路的人走過去接起來。是武美清打回來的——

“小晨,你替媽回東橋一趟,你姥爺那村子移民的事快辦下來了,用不了多久就要拆遷,你去替我把老屋裡的東西收拾一下。”

“哦。我做好飯送到醫院之後就去。你放心好了,老爺子那些寶貝我會替你好好收著的。”

武美清還是不放心的又囑咐了幾句才掛了電話。張晨也不再理會祁又銘,專心的煲湯,又炒了一個香菇油菜和一個西紅柿雞蛋,準備帶過去給張駿平。

祁又銘也沒再來招惹她,等做好了飯裝進保溫盒,走出去,祁又銘已經不見了,她以為他自討沒趣走掉了。就關了房門往醫院趕。

作者有話要說: 祁又銘你就一直給自己挖坑吧~~~~~~~~~~~唉 看你以後怎麼收拾

☆、東橋

送過飯,回來家收拾幾件衣服裝到揹包裡,帶了兩套換洗衣物、一把傘和幾瓶水。姥爺的老屋子自他去世後都是由比鄰而居的邱大爺照看的,東西都原樣保留著,拆遷的話恐怕要收拾上幾天才能弄利索。這屋子她小時候住過三年,裡裡外外摸得門清,拾掇起來應該不會太困難。

邊合計著邊開門進了自己房間,才發現那窄小的單人床上躺了一個人,除了祁又銘還有誰?他肯定是在她做飯時就擅自進來,現在居然睡著了,看樣子似乎睡得很沉,來時就說開了很久車,一臉疲沓,又跟她鬥智鬥勇半晌,大約真的是累到了,不然連她進來都不警覺。

張晨沒好氣的搖醒他,下逐客令:“我要出門,好幾天不回來。你住在我家不方便,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