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哥哥有時戲謔說人不能太痴心妄想的。從我莫名其妙的到這裡來,我就沒有奢望過,最初時也有過絕望的。撐下來不容易。只有一個人,孤單的時候想要說話都只能對著影子。”
她閉著眼睛,睫毛在暗夜裡舞動著頹靡。疼惜覆蓋住他的心,韓陌輕柔的雙眸倒影出她閉目的細膩,說:“你消極的一面。”
林席若睜開眼看著他,繼而苦澀的笑開了,說:“我是正常的人,正常的人內心裡都會有積極和消極兩面的,主要是看自己如何調控。只有受傷時才會偶爾脆弱下的,又是在你面前,所以不需要太過要強。”
人受傷的時候總是很脆弱,連思想裡都不禁沾染了消極。雖然頭還是很昏,林席若還是將額頭貼在玻璃上看窗外後退的街景,從光亮到陰暗的過度突兀,每一個角落都躲藏著寂寞的陷阱。
韓陌拍她肩膀,她抬頭疑惑的望著他。將手放在窗玻璃上,將她的腦袋安置在自己的手背上。林席若笑了笑,順應了他的好意。
本來晚上是該她做飯的,她借病推給韓陌,洗碗的事兒也自然的落到韓陌的頭上。其實心裡都明瞭結果,卻不疲於這樣的來往。
雖不太想吃飯,因了不想韓陌擔心林席若還是勉強的吃了些。
第二天起來太還是昏昏沉沉的,不免有些擔心被那碩大無比的箱子一擊命中的自己是否在接下來的歲月裡有厄運纏身。雖然自小就知道醫院時宰人的地兒,此時的自己卻又是到了不得不被人魚肉的地步了。
摸了摸可憐的錢袋,也罷,她本也不是吝嗇的人,奈何在此為生活所迫才處處拮据。不過假如自己死了這些辛苦賺來的錢沒花光,她會死不瞑目的。錢財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打個電話向老師請假,老師體諒她是好學生欣然同意。掙扎著起來要去替韓陌做便當,出來時才發覺連早餐都已經做好了。是他動作太輕還是自